“听说你花四个亿只为给你的小情人拍一把破琴?”
破琴?
傅忌洲并未纠结,而是一脸淡然的说:“一把琴而已。”
“真的上心了。”
秦错勾着唇笑着看他。
傅忌洲未语,喝掉手中的咖啡。
“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秦错拿起印章把玩,翘着二郎腿搭在傅忌洲的办公桌上,“你怀疑的没错,重点就在李明延身上。
他对经商很有一套,沈维能走到他如今的位置,创业,打理公司,笼络人脉,都是李明延倾囊相助。
我多方暗中打听,发现李明延不是纺间镇的人,听附近的居民说,他和他的妻子是三十多年前才到纺间镇安家,后来他妻子云愿因病去世。
为李明延帮沈维创业,按理说,沈维没什么本事,这创始人的位置应该是李明延,但李明延却不愿意接受,像刻意躲避着似的。
而云眠吧,虽说过着娇生惯养的日子,但从来不允许她去旅游,更不许去外地,一直是守在他眼皮子底下,像是担心被谁发现一样。
所以我猜测,李明延多半是得罪过人。
至于李明延的问题究竟在哪儿,我还查不出什么因果。
李明延举家搬进A市,已经过去十来年,知晓来龙去脉的老人多半离世,亦或在外地定居,给儿女带孩子享福,所以到现在还没查出个所以然。”
“你再多查查,应该快水落石出了。”
傅忌洲埋头处理着文件。
“话说你的小情人呢?她不是给你当秘书吗?怎么不见她在你跟前晃悠。”秦错默默的端起咖啡喝一口。
“给她放半天假去参加小提琴比赛。”
比赛时间是下午,这咖啡,是云眠走之前做好的。
他看了看手里的咖啡,舔舔唇瓣:“你这咖啡做的是人模狗样啊,好喝。”
傅忌洲抬头,拧着眉道:“把咖啡放下!”
“那么小气,让我喝一口提提神。”
“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
“就抿了一口,不碍事。”
“放下!”
秦错老实的放下。
切。
“走了走了,没意思。”
秦错摆摆手,悠悠的离开。
他有胃病,大学那会儿熬出来的,就是因为不吃早饭,又积劳成疾。
后来工作,又经常熬夜吃不上饭,现在年纪轻轻,吃不少东西都得忌口,随时一杯红枣水,提前步入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