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吃过早饭没有?”
“谢谢穆老,我吃过了。”
闻言,八哥咿咿呀呀的哼着两只老虎。
别看是只鸟,哼起来却有模有样的。
穆老用胶镊子给它喂面包虫:“我家这只八哥耳濡目染,曲子都会哼了。”
八哥扑棱着翅膀飞进树间,上面有个陶瓷罐,里面有干草,它在附近跳来跳去,又慵懒的在上面松松羽毛。
穆老收起面包虫,拿给身后的佣人。
穆老带着云眠聆听小提琴的著名作品,然后分析曲目的结构和风格,再让云眠尝试拉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天。
中午午饭过后,云眠就在院子里练习。
那只八哥跳在石桌上,歪着脑袋看她。
云眠看向它:“你是饿了吗?”
八哥又飞走了。
就在她看向八哥飞去的方向时,忽然看到屋檐下站着一道矜贵的身影,傅忌洲?他怎么来了?
“傅总……”
傅忌洲看着她,不知从何时起,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刺耳。
“练习得怎么样?”
“还行。”
“嗯,好好练。”
傅忌洲并没有走,而是坐在这边看她练琴。
云眠专心练习,后来穆老过来检查。
穆老满意的说:“不错,你理解的很快。”
白娇薇在不远处斜了云眠一眼,嘀咕道:“切,有什么得意的,这种小儿科我早就会了!”
感到不善的目光,云眠视线瞥了瞥四周,看到白娇薇,两双视线交汇,白娇薇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离开。
“……”
云眠没说话,默默收回目光。
今天练习的时间有点久,从来这里和离开,中间练习足足有四个小时,虽然她很好学,但现在松懈下课,已经手臂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