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秦错的家门口,傅忌洲知道密码,就没敲门,直接输入后进门。
迎面放着个婴儿车,里面空空的,小家伙不在里面。
秦错屈着一只膝盖,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桌上摆着几瓶红酒,一个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里面装着猩红的液体,看见秦错微红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喝了不少。
“来了……”
他看了傅忌洲一眼。
傅忌洲淡淡的嗯了声,想到他女儿,他问:“你女儿在这儿,你喝酒不怕她闹?”
秦错苦涩的笑了笑,“喂了安眠药,今晚不会醒的。”
听起来很残忍,也很不负责。
哪有当爹的给亲女儿喂安眠药的?
秦错可不管那么多。
不过他给女儿喂安眠药的时候挺人性,把药融化在水里,用勺子给女儿喂了两口,药量很轻,就算伤身体,就这么一回也伤不到哪儿去。
“喝吧。”
秦错客气的帮他倒酒。
傅忌洲拿起杯子去接酒,然后两人一起喝。
秦错这个状态,在近一年内,傅忌洲屡见不鲜。
秦错几乎不喝酒,但在这一年内,秦错拉傅忌洲喝酒的次数,十分频繁。
他有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就发生在这一年内。
青梅竹马长大,年少时分别,青年时再遇,有个词刚好可以形容他们,叫破镜重圆。
但这重圆的镜,早已经不似当初。
秦错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后,秦错让她怀上了孩子,想借此机会留她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