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着夜君辞:“平王是不是彻底和储君之位无缘了?”
夜君辞将她的膝盖包扎好道:“他和储君之位无缘,你不是应该高兴吗,毕竟平王倒了,齐王的机会就来了。
齐王背靠国公府,如果齐王成了储君,国公府的地位在京城便不可撼动。
到时候你这个国公府千金,可就真的是金尊玉贵了。”
江岁宁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撇了撇嘴道:“我攀附国公府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呀?
你如果不想我高攀国公府,那你去把储君之位抢过来不就好了?”
夜君辞眉梢一动,看着她问:“你想让我做太子?”
“你为什么不能做太子?”
江岁宁盯着夜君辞,一脸认真的道:“齐王也好,平王也罢他们的品行都配不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但你不一样,你从小离京见过百姓的疾苦,体会过战争的惨烈,流过血尝过痛。
你比他们都要适合这个位置。”
她清了清嗓子道:“更重要的是,你不是我的义兄吗,你如果做了太子我也能跟着沾沾光啊。”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义兄?”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笑着揶揄:“谁家义兄会和妹妹同床共枕,亲亲抱抱,嗯?”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让江岁宁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正要躲开,夜君辞却霸道的搂着她的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我是你的谁?”
江岁宁:“……”
不叫义兄还能叫啥?情郎?这情郎二字一旦说出口,谁知道他会不会吃自己的醋,又发疯啊?
江岁宁正想着要如何应付过去,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王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