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江岁宁:“苏小姐,齐王妃向你求医,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江岁宁有些意外的看着顾言今,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是他站了出来为她作证。
顿时间,她底气十足。
她道:“齐王妃说她嫁给齐王一年有余,却始终没有身孕,我便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被人暗中下了避子的药物,伤了身子。
正因此齐王妃才会神色不安的离去。”
“原来是这样?”
顾言今眸光一转,看向齐王问道:“齐王殿下,你的王妃被人暗中下了避子的药物,你可知道啊?”
齐王神色一慌,随即便稳住了心神斥道:“胡言乱语!”
他哼了一声道:“什么避子药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静宜她有专门的御医为她调理身体,且给她看过病的大夫不止一位,从未有人诊断出她服过什么避子药。
苏小姐,你是觉得本王的王妃已死,便可以随意捏造事实了吗?”
齐王这反应,江岁宁并不奇怪,因为此事一旦坐实,很容易就让人怀疑到齐王的身上。
他又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左右姚静宜都已经死了,即便是验尸也验不出来什么。
正想着,就听齐王话锋一转,手指着江岁宁道:“本王知道了。
定是你用所谓的伤了身子难以有孕来诓骗静宜,让她服用你给的丹药,你究竟是何居心?”
“齐王殿下,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顾言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以至于这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小爷我方才说了,苏小姐并未给过齐王妃什么药。
你们认为苏小姐是杀害齐王妃的凶手,全凭这丫鬟的一面之词,然而她是你们齐王府的人,她的话并不可信。”
他抬起头,语气中透着几分压迫之感:“严大人,你难道是觉得本世子是在说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