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在你们国公府受了伤,只怕你们没有办法和陛下交代。
知情的以为是误伤,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虐待义女呢。”
听到江岁宁被封为了县君,方夫人又惊又喜,她握着江岁宁的手问:“是真的吗?你如今是县君了?”
江岁宁道:“是,来之前刚刚收到的旨意,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义父,义母。”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方夫人是真心为她感到高兴,以前她要仰仗他们国公府,现在是他们国公府要仰仗她了。
只是想到自己儿子做的蠢事,她的心就有些堵得慌。
江岁宁笑着道:“如果没有义父义母的庇护,云萝也不会有今日的造化,你们对我的大恩,云萝定当铭记于心。”
说着,她屈膝就要行礼。
方夫人哪能受她这礼,忙止了她要行礼的动作道:“你这话说的着实让我们心中有愧啊。
若说恩情,也是你对我们国公府有恩,我知道玉琢做的事情定是让你寒了心。
我不求你能原谅他,只希望你不要和我们生了嫌隙才好。”
江岁宁秀眉一蹙:“义母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相信二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相信历经此事他定能改过自新。
再者,凌王殿下宽宏大量,想来也不会和国公府一般见识的。”
说着,她抬起头问着夜君辞:“是不是啊,王爷?”
夜君辞板着一张脸道:“本王还是那句话。
你们如何对付本王,本王都无所谓,但倘若再敢拉云萝下水,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一挥衣袖,转身过去对着江岁宁道:“走了,回府。”
江岁宁拍了拍方夫人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跟在夜君辞身后一起离开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