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怀中的江岁宁放在自己身侧的位置,然后伸手搂着她的肩道:“有什么好怕的?她想告就去告好了。”
顿了顿他又道:“小时候的她特别讨喜,没想到长大后却变成了这般让人厌恶的模样。
真不知道她在平阳的那十年里,平阳侯是怎么教这个女儿的。”
江岁宁愣了一下,好奇的问道:“同昌郡主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吗?”
“不是。”
夜君辞道:“同昌郡主五岁时,她的母亲乐阳公主病逝,彼时还是驸马的姜行舟带着女儿送乐阳公主的棺椁扶灵归乡。
后来姜行舟便留在了平阳陪伴乐阳公主,父皇感念他对乐阳公主的情意,便封他做了平阳侯。
同昌郡主是在平阳长大的,她及笄那年平阳侯才带着她回到了京城。”
江岁宁秀眉一挑,故意道:“方才听你说同昌郡主小时候特别讨喜,莫非你是喜欢她?”
“瞎说什么?”
夜君辞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不过就是有些儿时的情分罢了,那时的我在宫中受人排挤。
乐阳姑姑便带着她经常来看我,那时候她才刚刚会走路,奶呼呼的跟在我身后叫我哥哥。”
回想起来,这是儿时夜君辞自从母后离世后,仅存的一抹温馨回忆了。
江岁宁有些吃味,她哼了哼:“儿时情谊自是弥足珍贵的。
无论这同昌郡主做了什么错事,想必王爷看在这声哥哥的份上,也会护着她吧。”
夜君辞目光一动,盯着她气鼓鼓的小脸道:“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味,这是吃醋了?”
江岁宁将头别了过去:“我才没有。”
夜君辞将人抱在怀中,笑着揶揄:“要不,你也叫我一声哥哥?”
江岁宁将头转了过来问他:“我叫你哥哥,你便会护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