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看,见杜红卫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堂屋里吃草饭,凑近陈冬梅耳边:“天天晚上都在搞呢,啧啧,折腾哟。”
“他婶,你怕是打胡乱说噢?”
陈冬梅愣了一下,好笑的看着她:“你听墙脚了?”
“嗨,这么大声,想不听都难。”郑明会哭笑不得:“早先我家玲 晋文公的房间与他的房间一墙之隔,她突然半夜跑到我们房间说隔壁大哥打大嫂了,打得哭,她害怕。我吓了一大跳,跑去听,结果听到那个……”
“这……”
“没办法,我给我那口子说玲 玲 才七岁不懂这些,但是听多了也不好,就和玲 玲调了房间,现在是我们两口子睡的那个房间,经常半夜听到吵,吵了又折腾,折腾得又哭又闹……”
“……”
陈冬梅张大了嘴巴。
“啧啧,幸好我家红英没嫁给他。”
她都想去庙子里拜拜各路菩萨了,落一次水换了一个女婿,这女婿换得太好了。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子,整天都想着那档子事儿,也不知道心疼女人家,不管你累啊痛啊,就只管自己快活,嫁到这样的男人才是倒八辈子霉。”
陈冬梅……
“我给你说嘛,我幺姑嫁的先头一个男人就是这样子的德性,整天能把那事儿当饭吃,我幺姑受不了就想回娘屋,他每次都死皮瘶脸的跟着来,吃了午饭就催着要走。每次我幺姑都要住几天,他硬是各种作妖,我娘他们又怕影响他们夫妻感情就不敢留,后来有一次我幺姑急得哭,我娘觉得没对才把她喊到一边去问,那时我幺姑都得了妇女病了,我娘听完后气得很,就将我幺姑留在我家耍了一周。”
陈冬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遇上这事儿还真是……
“这样过了十二年那个男出事走了,我幺姑简直当是解脱。后来有人给我幺姑说媒,说她还这么年轻,还拖着三个小的,结果我幺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嫁。我娘说她是怕了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