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父子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怎么这么没脑子!”
“都是被宠坏了。”
“现在怎么办?”
“阿成,你去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郑母气得咬牙:“我倒要看看他用了什么手段迷得小玲连亲生父母都不管不顾。”
“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用了什么手段,我绝不会答应把小玲嫁给他。”老郑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小桌上。
“可是,小玲肚子里……”
生下来吧,丢人;不生下来吧,以后就再也不能当妈了。
老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这种琐事搅得头疼,举棋不定。
“我去会会那小子。”
“阿成,我们也是要脸面的人家!”
“妈,我知道。”
郑家人真是恨不能将那个叫高思文的人撕了。
高思文去了文家场。
“放假这么多天了,你才来看我,你干什么去了?”
“我爹摔断了肋骨,下不了床了。”
“噢。”
噢字之后就什么都没说了。
文君兰再不是以前的文君兰了,现在有父母宠着。
洗衣做饭家里也有了保姆。
想让她回高家做保姆,门都没有。
“安康,你在干啥?”
文君兰看着木讷的伏在地上玩着烟盒纸的儿子气得要命:“你都多大的人了,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在地上玩儿,地上脏。”
“我赢了,我扇过来了!他们会带我玩儿了。”
哪知道高安康根本就不理她,兴奋的嗷嗷叫。
“你看看你儿子……”
文君兰气得要死。
“他上一年级了,老师建议我让他留一级,明年再上。”
一说到儿子高思文就头疼,他的脸都被这个儿子丢尽了。
两科考试都是零分。
他教的是白卷老师说唯一能看得见的就是他的名字。
而他的名字,是高思文暑假教了整整两个月才算能工整的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