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这家伙去市里开个会都要留个种,要是被嫂子们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笑她呢。她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是啊,以前在乡下这个时节就是做萝卜干、晒咸菜的时候。”
“大头菜最好打理,扯出来洗干净晒一段时间撒些盐腌上就行。”
家属们也有是川渝地区的,说起做切萝卜干切酸菜自然就说起了蒸烧白。
最后聊得杜红英咽了好几次口水。
回到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找沈大娘要吃咸烧白。
“你明明打不起油荤呢,还想精想怪的想吃烧白。”
“老娘,我就是去地里给她们说晒酸咸菜,结果就说起了烧白,现在我恨不能立即马上吃上几块,您蒸嘛,蒸了我保证能吃。”
“你这不是为难你老娘我吗?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咸菜?”
“家属院里肯定还有川渝地区的军属,我问问符嫂子看哪家会有。”
沈大娘……看样子不给她吃这一口是不行了。
“行了行了,你看着两个小的,我去问。”
“老娘最好了。”
沈大娘出马一人顶俩。
不到半个小时端了一大碗咸菜回来了。
“好香啊。”杜红英直接上手抓了一根来嚼。
“空口吃太咸了。”沈大娘都想打她的手,想着到底是怀孕了只好迁就她:“我把碗给聂大娘端过去。”
沈大娘去碗柜里将自己做的糕点装了一碗端出去。
几把咸菜不至于给聂大娘拿钱,但是也不能是空碗。
邻居家给的东西不给钱,那还碗的时候一定不能是空碗,得装点什么零嘴才叫礼尚往来。
沈大娘回来就把买的一块肉拿来做烧白了。
“蒸烧白还是要五花肉更好点,看你馋成这样也等不及了,你走远点,我要走油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