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给你说。”
杜红英就笑。
这样子的乡下这样子的童年谁不爱啊。
杜红英都想再变小一回。
不对,她小的那个年代狗都嫌,吃不饱穿不暖。
算了,还是往前看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这辈子,她得好好活着,不能在九十年代就翘辫子了,她要跨过二十一世纪她深信能看到美好未来。
“红英,你给我说说尖子山村的事情咋个解决?”
“爹,我是这样想的,尖子山村人手少,土地也不多,生产队做工分积极性不高,分互助组也没什么必要,还不如直接将地划分到各家户头上。”
“红英,你这个办法要不得。”
真正是吓了杜天全一大跳。
自己这个女儿是闷大胆。
土地是生产队的,分成互助组都还好说点,划到各家户头上那就是私有了,不行,肯定不行。
“爹,您听我说。”杜红英当然知道现在是要不得,但是过两年全国都这样干。
反正爹又不是一次吃螃蟹,再走一次最前面又何妨。
“这不是分田地,这是单户承包负责制,生产队一共多少田土一共要交多少公粮提留算下来,平均到一亩要摊多少,承包得多的就多交,承包得少的就少交,种什么怎么种全都不管,由着他们去搞。”
“那他们要是不搞就丢荒?”
“爹,您想啥呢,他们不搞丢荒长草公粮提留一颗粮食都不会少,田土都分给了他们,我说他们不种吗?可能怕是恨不能天天粘在自己家土里面噢,边边角角都舍不得丢一点荒。”
“红英说的是实在话,只不过,你爹说这个是要犯法的哒,红英,你莫把你爹往坑里带。”
陈冬梅听了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