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你放心,有这种情况我们全生产队的人都给你扎起,哪个要是和你作对那就是和全生产队的人都过不去。”
“赵叔,我就信你了噢。”
“信我嘛,我保证不得拉稀摆带。”
杜红英笑了,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这是来自川渝汉子的承诺,绝对靠谱。
通安村七生产队又开社员大会了。
“今天天气闷热,又不分猪又不分粮的,开啥子社员大会?”李婶子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对身边的人道:“我看连续剧正看得起劲儿呢,这个社员大会要开好久,莫耽搁了噢?”
“李大嫂,我也想看那个连续剧,我喊我家那口子来开会,他个懒棒说腰疼。”
“腰疼还不是你给人家累坏的。”
“哪里哟我冤枉得很,是他个人体子虚。”
“你看看,你都把人家整虚了你还不承认。”
周围坐着的大婶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杜红英路过的时候差点被口水呛着了。
真的,这些大婶太敢说了,谁说她们只会洗衣做饭带娃娃,开起车来速度也是杠杠的,连她都甘拜下风。
“咳咳……这个……那个……大家都听我说,你们那几个女人家,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让你们上来说了哈。”
院坝正上房,赵大叔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又清了清嗓门开始步入主题。
租知青小院这个事儿大家都没意见。
“队长,我问一下呢,这个租金咋个处理,跟我们这些社员有啥子关系?”
也有较真的就打起了租金的主意。
“也是噢,知青小院是我们生产队的财产,那这个租金?”
“租金的用途我们也想好了,百分之二十作为生产队的提留,余下的百分之八十年终的时候拿来分,人人都有份。”
“要得要得。”
“我们没意见。”
巴巴掌响起来,大家都很高兴。
“安静安静,我的话没说完。”赵队长就笑道:“一说到分钱就高兴成这样子了?”
“那是当然,分钱不积极脑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