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眉头皱了起来。
“所以……”
“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你们给老子做好准备。”
“明白。”
父子俩又说了一些事儿。
最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话:注意安全。
“嗯,您也注意身体。”
高志远早就发现了,在和自己说话的这短短一个小时,老头子就按了自己的胃四次,额 头的汗水也出来了三次。
他胃又在疼了却在极力的隐忍。
老头子又是爱面子的人,死死的硬撑着。
看得他心里难受得很。
“我私自做主,让红英留下来一段时间,她会做药膳会煲汤,让她给您做一段时间的饭菜养养胃。”
“不用不用,红英是大学生,是年轻人,她有她的工作……”
“你当我们是你儿子媳妇不?”
怎么不当啊?
纵然你不愿意喊一声,那也是老子的儿子媳妇不是?
“这是子女对您的孝敬,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爸爸只有一个。”
这小子说什么,他喊了什么?
“爸,您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好好好,我爱惜,我爱惜。”
老赵同志突然间热泪盈眶了。
“等边境太平了,我要去看看你妈妈。”老赵同志哽咽道:“到时候我就在红英的家乡盖两间小屋,种点小菜喂点鸡鸭,闲时钓钓鱼陪你妈妈说说话……”
“不用。”这日子也太苦逼了吧,看着双鬓斑白的老父亲,高志远鼻子也发酸:“如果我妈在天有灵,还是希望您过上幸福生活。”
“我很幸福很满足了。”赵崇刚再次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我感觉到最幸福的就是找回了你,在我缺失的三十年里你长成了大小伙子不说,还这么有本事,志远,你是老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