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讽刺,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事儿还是要问当事人。
“我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医生说目前他不能开口说话,至少要调养几个月,你们若是不愿意和我说也没关系,那就慢慢的等吧,等着我爹能开口说话时来配合你们调查。”
说这话的时候杜红兵特意加大了音量,他相信爹能听懂他的意思。
“这……”另一个人道:“那我们需要请示。”
“你请便。”
杜红兵的耐心早就磨没了。
进病房看着老爹微闭着眼睛在睡觉,看着液体一滴滴的滴进老爹的血管里,他心里难受得很。
是他大意了,早该叮嘱老爹一定要按时吃药调理的。
去打了电话请示的人回来了。
“杜红兵同志,我们谈谈吧。”
“你等一下。”杜红兵按了病床头的呼叫器,一个护士迅速的走了过来:“同志,麻烦你帮我看着点我父亲,我这边有点事儿耽搁一下。”
护士自然是满口答应。
杜红兵借用了医院的小会议室,看着对面的人等着他们开口。
“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举报,杜天全同志……”
果然不出所料,是因为杜二娃的出生给爷爷带来了一场灾难,那位女同志打听出来的信息是真实可靠的。
“我们也只是让杜天全同志协助调查,谁知道他会情绪激动……”
“同志,我生二胎是否合法是由计划生育政策来判定的,我按照规定做了结扎手术 ,但是我爱人意外怀孕,认识她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搞破鞋,我爱人要以死证清白,最后是她同学建议她生下孩子用亲子鉴定结果来证清白,在我爱人丢命与我丢工作之间我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