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娜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此时他脑海中只闪过两个字:邪祟。
那个万穗,其实是一个很强大很可怕的邪祟。
这是他的猜测,他坚信自己是正确的,他要赶紧回去,将这些重要的情报报告给太太和先生。
他快步往对面的停车场走去。
碰!
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将他撞飞了出去,司机虽然踩了刹车,却没刹住,车继续往前滑,将他卷进了车轮之下,将浑身的骨头碾了个粉碎。
他至死都睁着一双不甘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监狱之中,彩娜的牢房里很干净,和她那脏兮兮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从万穗走后,监狱就再也没有给她安排室友,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用几块石头和一些脏兮兮的布偶、草人摆成了一个小型法阵,那草人上插入了一根头发,正是彩娜趁赵助理不备,偷偷拔下来的。
这是东南亚降头师们的看门本领,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目标身上的血。
指甲和头发,就是血的化身,因而气血旺盛的人,指甲和头发也会出奇的好。
她口中念诵着咒语,忽然听到卡擦一声,立刻便睁开眼,见那草人竟然散了架,像是被汽车给碾压了一样。
她笑了。
“真是愚蠢啊。”她抓起那把已经零散的稻草,说,“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惧怕万穗,你都没有察觉到我打算杀了你灭口吗?”
“谁叫你用我女儿来威胁我呢?本来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你也能够安全回国,现在好了,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