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从地下挖洞的人,跳进去之后,却发现面前多了一堵又一堵的墙,他只能不停地挖,但那些墙越挖越多,探员们也追到了。
还有那个点煤油灯的,路的前方多了一座小屋子,他闯了进去,却被困在了里面。
那个穿着血鞋的人反而是跑得最远的,这双染血的血是一个无辜的非裔少年被警察追击的时候穿的,他被一面墙挡住了去路,然后被警察射杀。
他死前最后的执念,就是希望这双鞋能够带着他穿过所有的墙壁,逃过追杀。
因此只要往上面喷一口舌尖上的精血,就能在三十秒内无视所有的障碍,不停地跑,能跑多远就多远。
他几乎要成功了,已经逃出了探员所折的那座纸茶馆,但他忽然觉得肚子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麻醉针。
密密麻麻,不知道打了多少针,简直把他给射成了一个刺猬。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探员拿着一把造型十分科幻的枪,这把麻醉枪可以一枪打出无数的麻醉针。
研究所的人给它起名叫暴雨梨花针。
“妈惹法克。”那人咬牙切齿,嘴里飙出了一句脍炙人口的英文,眼睛一翻,仰头倒了下去。
这四个光头大汉也被全部抓获。
而那个折纸的探员也像是耗尽了精力,脸色苍白,身体一软,倒了下来。
一直跟在他身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生立刻掏出了一只玻璃瓶,将里面的蓝色液体给他服下,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点。
而那个在手串店里买手串的油腻男拿着一条红玛瑙手串走了出来,在被两个探员围住之时,他笑眯眯地将那串珠子往地上一砸。
轰!
随着一声炸响,一股黑烟骤然冒起,四周的人吓得大叫:“有炸弹!”跑得更快了。
又是老一套。
两个探员鄙夷一笑,齐齐冲上去,将一个看不见的人按在了地上,然后用手铐将他拷了个严严实实。
这个隐形人立刻现形,正是之前那个油腻中年男。
“就你这点本事,也想从我们的手中逃走?真是笑话。”
他们将那油腻中年男拉了起来,这男人的头发都一缕一缕地贴在了额头上,看起来有些邋遢,还特别的爱出汗,身上散发着一股很难闻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