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同,选择不同,路就会不同,也许刚开始你有你的无奈,但进了省厅之后呢?你没有主动做过恶吗?你敢说给我送高定的那个女柜员不是你放进来的?你敢说去灾区慰问的时候,你没有帮着灌我酒?
在我被调查期间,你敢说你没有高兴到得意忘形?在那些杀手要刺杀君临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没希望被刺杀的人是我?我说的这些也都是连立威强迫你的?
你说无权者命如蝼蚁,所以你才想追求权力,那因为这个动机追求来的权力,你又是怎么用的?你该用你的权力来改变无权者命如蝼蚁的悲哀,你该努力地让那些跟你一样无背景且有能力的人可以公平地获得权力,而不是让权力成为你作恶的保护伞。”
陆廷筠说完这些之后,又看了看时间,楚瑜然和小鹿芽还在等他回去,他也没那么多时间。
“我太太和女儿还在等我,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里诉苦水,也没时间跟你再说什么大道理,你想见我不止要跟我说这些吧?”
房彦维是在一直很痛苦的情绪里,但陆廷筠这么问起来,他立马又精神了起来,慌忙的说道:“是,我有正事找你,那封罪状上胡说八道,说我藏了武器,说那三个杀手的口供也都是我。
陆廷筠,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连立威背后还有人啊,他只是个替死鬼啊,我也是个替死鬼,真正的内鬼不是我,那个真正的内鬼藏得很深,他是战君临身边的人!”
战君临身边的人?“你有证据吗?”
“……”听陆廷筠这么问,房彦维真的要抓狂了,他忙说道,“我要是有实质性的证据,我还会当了这个替死鬼吗?我是亲耳听连立威说的,对,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这是先生告诉他的,先生说部队有他的人,而且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房彦维。”
听房彦维说到这里,陆廷筠想打断他的话,但房彦维情绪激动,压根就打不断。
“能知道这么多,又那么厉害的,那必然是战君临身边的人,不是那个顾东乐,就是杨西林啊!”
陆廷筠没拦住他还是直接说出了名字。
“无故诬陷两名在职军官,你是想再多加一条罪名吗?”陆廷筠厉声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