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
扶流星坐下后,虞忻语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品质最好的金疮药,一口气往她的肩膀上涂了小半瓶。
见状,流星反倒心疼坏了:“够了,够了……只是伤个肩膀而已,用多了反倒浪费。”
奈何虞忻语根本不听她劝:“少废话,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再说了一瓶药能有你的命重要?堂堂沈家大小姐什么样的稀罕物件没见过?”
话音刚落,虞忻语便后悔了。
她本不该揭人伤疤的。
好在流星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认为她是对的:“恩人说得很对,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儿……”话说到一半时,她便忍不住有些落寞起来。
虞忻语赶忙扯开话题:“话说回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找到这儿来的?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闻言,流星难得露出窘迫不安的表情:“回恩人的话,我是一路打听过来的。旋舞和小年各自安然无恙,我事先安顿好了才敢出来寻找恩人的。”
行了。
用不着一口一个恩人地叫她。
她本就是存有私心的——倘若她们不是沈家姐妹的话,或许她连一眼也不会多看她们。
“别叫我恩人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们都是平等的。”
“可是……”
说来惭愧,流星始终不认为她和虞忻语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