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奈的开口:“虞姑娘不必担他,他可是我家老祖宗的演子,这回他下水救人,恐怕那边早就已经备了十几个大夫等着给他看诊呢。”
虞忻语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就是下了个水,要不要这么夸张?
听到夏靖淮在夏家这般受宠,她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若是他还健在的话,想必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
夏嫣见不得虞忻语痛苦,急忙开口关心地问道:“虞姑娘,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今日之事若是靖国公问起来,由我来不能给你解释。”
她倒是不怕苏甯会问起,关键是她母亲那关恐怕要过不去。
虞忻语笑了笑:“如此,那我就谢过夏姑娘了。”
今日虞忻语落水,本就是她的过失,如今听她这样说,夏嫣的心里便更是过意不去。
说笑间,夏嫣便想试探下虞忻语的心意:如此可人的一位姑娘,若是她真的喜欢夏靖淮的话,定要在夏家受尽蹉跎。
“虞姑娘方才已经跟家弟有了肌肤之亲,不知你可有意……”不等她将话说完,虞忻语赶紧表明自己的心意:“夏姑娘休要胡言,夏公子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但终身大事决不可如此草率。”
“更何况,今日诗会,我本是诚心想与夏姑娘相交,若无郡主挑事,想必我也不能如愿跟夏姑娘促膝长谈。”
她岂会不知虞忻语是在跟她示好,只是她不明白虞忻语为何要如此。
今日之事本就是自己也欠了她的,日后她若是有事相求,若能办到自己也断然不会推辞,她今日这般岂不是多此一举。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姑娘,可在?”
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祖宗那边果然是消息灵通。
夏嫣将门打开,装傻道:“红英姐姐,来此不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