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感无语,夏嫣这分明就是乱点鸳鸯谱,而且夏靖淮那人就是个小古板,他根本也看不上自己。
虞忻语将计就计:“既如此,我恐怕要在府上叨扰个十天半月,还请夏姑娘修书一封说明缘由让苏毓带回去。”
瞎眼瞬间傻了眼,自己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她怎么还当真了?
他们都知道,只要有老祖宗在夏靖淮根本就脱不开身。
“十天半月,有些夸张,你若是真想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也罢,事已至此,自己就再帮那个臭小子一把,试试这虞姑娘对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虞忻语听了她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寒:“他有什么好看的,哪有去畅春苑长见识来的快活。”
夏嫣深感欣慰,两人一拍即合,正要出门的时候,虞忻语却一把拉住了她:“你这就打算走了?”
她点点头,有些头疼的看着虞忻语:这都临门一脚了,她不会临时变卦吧!
“夏姑娘,你家大伯可是太傅大人兹事体大,咱们还是装扮一番再出门免得传出去影响不好!”
夏嫣没想过这些,如今听虞忻语说起,倒也觉得有些道理。
二人全副武装过后,便从夏府后门溜了出去。
她们步行来到熙春路的路口,不远处竟然有一家养济院。
养济院门前有几个孩子正在玩闹,虽然虞忻语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但天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姐姐能把我捡下毽子吗?”
夏嫣不解:“这烟花柳巷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难道不觉得有伤风化吗?”
虞忻语笑着将毽子递给天狼,随手解下了钱袋递给他:“这个你也拿着,给弟弟妹妹们买糖吃。”
天狼没有说破虞忻语身份,他跟虞忻语道了谢,随后笑吟吟的接过钱袋子跑远了。
虞忻语叹了口气:“夏姑娘有所不知,这条街上都是苦命人,有些妓子身不由己生下孩子,无法抚养又不忍丢掉,便会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