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确认眼前人并非幻影,随后结结巴巴地开口询问:“你怎么穿着下人的衣服?”
虞忻语坐在他身边:“穿成这样才好方便混进来,还有你这块玉佩实在是太贵重了,还是应该物归原主比较好。”
夏靖淮的神色暗了暗,不管她是为何而来,总归她还是来了,这就说明她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拉着她的衣摆,疼得浑身抽搐:“囡囡,我身上疼得紧。”
她无奈皱眉:一个大男人竟然跟自己也撒娇,此刻他竟也不觉得丢脸。
他看出虞忻语眼底里闪过一丝嫌弃,不过他觉得这并不打紧,原本虞忻语就要比他虚长半岁,而且她跟夏嫣也是八拜之交,自己向她示弱也没什么大不了。
虞忻语虽然嫌弃,但他这伤也是为了自己而受,她也不好表现的太没有良心。
毕竟自己也此次前来,可是有事相求,总要给他些甜头,也好让他帮自己办事。
她坐在夏靖淮床边:“你明知道你祖母是什么脾气,为什么还要跟她对着干?”
他无奈叹气:谁让老祖宗总是误解和暗讽她,老祖宗若是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偏见,夏靖淮自然不会总是惹她生气。
夏靖淮直起身子,随后将枕头丢到一边,示意虞忻语坐过去。
虞忻语没有拒绝,直接大大方方地起身坐了过去,夏靖淮龇牙咧嘴地侧过身去躺在虞忻语的腿上:“这块玉佩我既然已经送给了你,那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你就好好收着,就算是咱们的定情信物。”
他觉得反正他们两个的事情已经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虞忻语嫁给他那是早晚的事儿。
而娉婷郡主昨日大闹大-理寺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宫里,想必祖母也一定会重新考量与白城王府结亲这件事。
虞忻语坚定地摇了摇头:“这块玉佩可是太后赏赐,你从小带到大的,我怎么能占为己有?”
他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你今日能来我十分欢喜,而且你我早晚是一家人,我的不就是你的,你好好守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