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想死那是她的事情,如果楚王真要夺嫡那就等于要把夏家置于险地,虞忻语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向他吐露楚王想要夺嫡的决心。
楚王的母亲是夏家的庶女,又是当朝贵妃,但没什么野心,楚王这心机果然深沉。
虞忻语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听听夏太傅的高见,如今他终于肯开金口,她自然不会再开口说话。
夏太傅继续开口:“太子仁义且德才兼备,他能继位自是百姓之福。”
虞忻语笑了笑:“慈不掌兵,善不为官,太子性子谦和且为人大度,更加不宜掌权,太子府上只有太子妃和两名姬妾,且太子殿下成亲多年,却没有子嗣,难道大人就不觉得奇怪?”
一个女人没有子嗣,且盛宠不衰,这当然可疑。
早年间,太子府一个侍妾有孕,最后不知是何原因导致小产,之后太子府就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怀上太子的孩子。
夏太傅放下茶盏,再次打量起虞忻语:太子妃乃是白城王长女,娉婷郡主的长姐,如今她在自己面前直接将矛头指向太子妃,她究竟是何用心?
他淡淡开口:“你为何要针对白城王?”
虞忻语跟夏靖淮之前的相处,一直都是针尖对麦芒,直到娉婷郡主入京之后关系才有所缓和,如今看来,她应该是早有预谋。
这几日,娉婷郡主带兵士去大闹大-理寺的事情,已经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名声照比她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如今太子妃也被牵连其中,看来这京城的确是要变天了。
虞忻语开口喊冤:“太傅大人,小女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从未主动招惹过什么人,但有些人非要没事找事,我总不能敷手待敌,不做反抗吧。”
夏太傅冷哼一声:“强词夺理,你不也一样不是盏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