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天狼泪眼汪汪的样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胆子这么小,就算自己真的让他去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虞忻语将钱袋子递给炫舞:“你去帮我准备一身男子的行头,若他们再来寻衅闹事,我就将自己卖给她便是。”
这下其余四人皆是一愣,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虞忻语究竟想做些什么。
万晟当即开口询问:“姑娘,我的祖宗,姑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年也拉着虞忻语的手:“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跟他们走的话,那还是我去吧。”
虞忻语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自己不过就是去查个案,怎么这帮人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你们几个要么就是年纪太大,要么就是不会武功,这种事情当然是我这个年龄相当身手又好的人去做。”
万晟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又不是出身西域,西域的事情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只要能安安全全地,将北威侯一家的灵牌重新供奉在虞家的祖祠里不就功德圆满了吗?
虞忻语看起人一头雾水的模样,也不愿意再继续跟他们打哑谜,于是便将手下跟自己也汇报的情况告诉了众人。
即便如此,万晟也很不放心:“姑娘,您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去不可吗?”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可疑,如果串联到一起的话,似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虞家的大爷。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必须将这件事情给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让祖父他们落叶归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此事关系到虞家,我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