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男妓,竟然也敢使唤他。
夏靖淮刚要发作,但当他看见虞忻语那双好看的眉眼时,他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心烦意乱的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虞忻语看他的手一直抵在太阳穴上,想必此刻他也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虞忻语拿起酒杯嗅了嗅,竟什么味道都闻不出来。
他轻声询问:“酒里可是被下了药。”
虞忻语点头:“这药很邪门儿,恐怕是比软筋散还要厉害的药。”
苏祈此刻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急忙站起身来,对着虞家大爷拱手道:“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今日便不再继续叨扰。”
他虽然身体强健,内力深厚,但此刻他狼狈离开的背影已经说明他其实中毒已深,如果再迟走片刻想必他们几个就都要栽在这个地方。
虞忻语回头看了眼,苏佑和成风心下一片悲凉。
怪不得苏祈如此不讲义气,原来这两个人早就已经昏睡在自己的座椅上。
虞忻语刚要起身,但被夏靖淮死死拉住:“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事发到现在,虞忻语一直在跟夏靖淮说话,虽然二人声音极小,但还是引起了虞家大爷的疑心。
既然他如此心急,那自己便将答案暗示给他,这样既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又可以让夏靖淮心甘情愿地配合自己。
她拉着夏靖淮的手抚向自己的喉结。
夏靖淮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东西竟然是软的,而且还是空心的。
他一激动,直接将自己的手从虞忻语的手中抽了出来。
虞忻语反应极快,急忙跪在他脚边请罪:“是小人唐突,请公子恕罪!”
虞家大爷立刻借题发挥:“大胆贱人,竟然敢唐突夏小爷,依我看,你这手臂是别想要了,应当立刻砍下喂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