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自小聪慧,若不是她耳提面命不准她逞强,只怕这靖国公府早就已经被他们兄妹几个给闹翻天了。
虽然现在他们也没少闹腾,但虞忻语明显是收了手的。
“阿佑那孩子我最是了解,他若不是真心喜欢咱们囡囡,又何苦非要往西域走这一遭,他从小就是个闷葫芦,跟我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我年少时所受的相思之苦,我不想再让我的儿子承受一次。”
他们两个本是青梅竹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若无意外他们两个早该成亲,根本就没有镇北王什么事?
另一边,炫舞看着虞忻语认真的开口:“姑娘,您真的要给夫人煎药吗?”
现在夫人的病症上不明确,贸然间要也许只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
虞忻语看着手里的药,只觉得十分为难:“炫舞,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多疑?”
她对虞忻语从来都是无条件的信任:“姑娘既有怀疑那定有姑娘的道理,若是您没有证据,那我们就更要小心谨慎。”
就在这时,流星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听说虞忻语来了厨房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给虞忻语请安。
“姑娘,您回来了。”
虞忻语看向流星,小半年不见,她竟养的珠圆玉润,比之前更加娇憨可爱。
虞忻语点了点头,还不等她跟流星说上半句话,便听她雷厉风行的开口教训起身边的炫舞:“你随姑娘一同回来,她一路劳苦,你又不是不知。”
“厨房里有这么多的婆子丫头给你使唤,你怎么还让姑娘如此操劳?”
炫舞委屈巴巴:这哪是他她让姑娘做的,分明是姑娘不放心,所以才来厨房查看的。
她上前搂住流星的胳膊撒娇:“姐姐。”
她看到流星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姐姐,你是跑着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