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是死了,我又何苦再旧事重提?”
落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自己在中原经营多年,而且他的情报网也不可能会出问题。
虞忻语再次开口:“那孩子现在很安全,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若是知道他还活着,想必也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再次追杀他。”
她字字句句都说得十分恳切,看样子应该不是在欺骗他。
落衡情绪有些激动,随后震断自己身上的手铐和脚镣:“他现在在哪儿?我想立刻就见到他。”
当年虞家军惨死,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跟虞忻语可是有着杀父之仇,所以从她的角度上考虑,她一定不会好好善待那个孩子。
落衡挣断束缚之后,随后从头发里取出一枚银针,将牢房的门锁也给撬开。
他原本以为虞忻语会恐惧,会害怕,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束缚的他会对他不利,但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泰然自若。
如此想来,虞忻语跟他之间的交易还是十分有诚意的,所以此刻他也并不着急想要看到小年了。
想起小年那一身的伤病虞忻语心里有些感伤:“小年现在很好,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治疗伤病,只要你完成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便会立刻带你去看他。”
小年身上有伤,而且体质虚弱,所以她暂时不能将小年交给落衡。
落衡死死握着拳头,心里更是愤恨不已:“该死的我可真是罪该万死,枉我在京城苦心经营多年,竟一直都没找到他的下落,甚至还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虞忻语怕他弄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外面那几个看守,于是急忙开口询问:“那当初到底是谁给你传递了这个假消息?”
落衡摇了摇头,这是他们匈奴王族的机密,虞忻语一个外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如果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大汗之子,那我便可即刻启程前往匈奴,为他扫平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