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笑了笑,随后恃宠而骄道:“几位姑娘倒也不必羡慕,咱们楚王殿下,年少风流,你们若是有需要也可找他帮忙,想来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楚王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早就已经恼怒至极,觉得虞忻语这就是在恶意报复他昨天在返程的路上,将她带去悬崖边威逼利诱她的事情。
平西王的庶女听了虞忻语的话之后,立刻有样学样的端起了酒杯,装模作样的开口:“楚王殿下,陈女身体不适,实在不胜酒力,不知您是否愿意帮忙代为饮下这杯烈酒?”
楚王也是有重伤在身的人,更何况他今日已经喝了许多,现在真的是半点儿也喝不下去。
他给虞忻语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给自己也惹的祸事,就得负责帮忙善后。
虞忻语见状有些无奈的开口:“在座的这么多世家的公子和姑娘们,若是每人都要找楚王殿下代劳,那他今日岂不是要醉倒在酒桌上?”
平西王庶女听后,立刻假装委屈的开口:“县主现在这样可算是出尔反尔,刚才您还说若有需要就找楚王帮忙,怎的如今又开始帮他耍赖推诿起来?”
虞忻语面色一僵,觉得这个平西王的庶女有些太不知好歹。
自己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她竟然当了真。
“县主,莫不是觉得,殿下只能帮您挡酒?”
平西王庶女名唤彩屏,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地位远远高出王先平这个嫡子。
虞忻语默不作声,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自然会有人帮自己出头。
王彩屏看虞忻语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上风,她颇为得意地开口:“县主金相玉质,倒是比我们这些偏远小城出来的姑娘,更加惹人怜爱。”
论容貌她虽不及虞忻语,但是论家事,论财力她哪一样也不输虞忻语。
再说她跟夏靖淮的谣言早就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搞不好她现在都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楚王脸色阴沉,随即开口:“既知如此,为何还要与县主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