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母亲自当尽力护你,不让人欺负了去”
她知道自家儿子离开之事,给夏靖淮做了保证。
虞忻语摇头,“母亲莫要因为我与老祖宗有了嫌隙,我与老祖宗已然如此,若是母亲也这般,不值当。”
夏夫人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两掌之中,眉目疼爱,“怎的不值当,你现是我的儿媳,我不护你谁护你?你且放心,如今淮儿已不在府中,我便不用顾忌了。”
不再耽误时间,二人一道去了老祖宗那儿。
来时,夏家大大小小的主子都已经在了,就差她们婆媳俩了,老夫人面色不悦,未曾允二人坐下。
“怎么这么晚?不瞧瞧什么时辰了,一众人偏生等你们,好大的面子。”
虞忻语知道,这会没她说话的份,便也不言语,今日场景她早料到了,耽误了时辰是她失了礼数,左右不过半刻钟,不至于如此。
老夫人若有意刁难,即便是正点过来了,也有旁的理由等着她。
夏首辅正坐在老夫人身旁,却不准备插手此事,高高在上事不关己。
夏夫人:“婆母莫恼,方才儿媳见了刚过门的媳妇心中欣喜,便多说了几句体几话儿,这才耽误了时间。”
她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老夫人便没法子将矛头对准虞忻语,只得向她扔话,“她刚刚过门不懂规矩,怎得你也不懂,莫是进了夏府十几余载仍未学会!”
火未曾烧到虞忻语身上,夏夫人也不打算多说,认了这罪,“婆母莫怪,儿媳的错。”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一脚踢到了棉花上心中窝火,忽然注意到只有他们二人,便问,“淮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