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哪里敢说,只得一个劲地摇头,“没有,少夫人莫要为难小的,真的没人怂恿我,不过是……”
后半句没敢说出来,不过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府中上上下下皆能看出来老祖宗对虞忻语不甚欢喜,只是这话不能当着玉琉璃的面儿说,他才闭了嘴。
话锋一转,“妾室放走侧门……是七姑娘所言。”
夏曲曾说过,虞忻语不过是侥幸得以进夏府,出身不清不白,只配做夏靖淮的妾室,真正的夫人应如赵家的姑娘赵萧雅那般,温和守礼。
夏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夏府虽各房之间无事不对其他房中事过问,但多是大房当家。
“就因得七姑娘这一句话,你就将主子拒之门外?”
门房自是知道,今日这事怎么都要认下,只能以最小的后果来认。
“都是小的错,不该听信谗言,自作主张以下犯上。”门房一个劲儿地磕头,试图消除主子们的怒火。
谁承想夏夫人不吃这套,势必要给虞忻语一个公道,“这般事我定然要告知婆母,理论一番!”
夏夫人是真心实意的,虞忻语自是知晓,她上前一步作揖,“我自是知道婆母是为了我好的,只是儿媳昨个儿确实犯了兵马司的规矩,此事不宜闹到老祖宗那里去,若是为了我叫您与老夫人平白添了堵,儿媳心里也是不安的。”
“况且近日莫说城中,府中也是不太平的。”
夏夫人叹气,“母亲知道,只是……”
她答应了夏靖淮,他不在的这些日子自己会将虞忻语照看好,可是如今,却让她一进门就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