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日的,堵在别人家门口作甚,莫要躺在地上欺诈。”
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虞忻语皱眉道,“你打人了,却还抵赖?”
方才还被打的满地跳的男人,如今叉着腰,给家中母亲撑气场,“你又是哪里来的人,我未曾见过你,是个生面孔。”
他看到了苏佑手中的孩子,却没有认出来,屋里没有年轻女子的身影。
虞忻语:“你家中妻子呢?”
“生不出好蛋的,早就被赶回去了。”
苏佑不喜,“糟糠之妻尚不下堂,你这将你的妻子与孩子,比作什么?”
“我的婆娘,关你屁事。”
苏佑抓住了他的手,若非虞忻语制止,此时这汉子的手,已经断了。
男子和老妇又哭闹了起来,“我的儿啊!这是哪里来的黑心肝,要掰断我儿子的手啊!”
邻里好些出来看了一眼,又都有避讳的关上门。
张老头打开门,劝道:“回去吧,别跟这户人家闹。”
不必与小人一般计较,尤其是这种地痞无赖。
两人转身要走,又被男子拽住,“赔钱。”
苏佑冷着脸,警告:我方才只是阻止了你的动作,你若再不知足,手便是断的。”
“天子脚下,竟敢要挟?”
虞忻语好声好气道:“你家中妻子家在何处?”
“你找我婆娘干什么?”
“我方才听你说,你妻子家中颇有存粮?我们蜀地来的,饿着肚子,我们想来长安城找个营生。”
男人夸大其词道,“那庄子里的屋子都堆满了上好的白米,墙都是稻谷砌的。”
虞忻语:“你妻子家中可还招工?”
“白白找你们两个米虫作甚?”
虞忻语,:“我们两个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