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婉和苏丽同样是看出了白振南的不对。

“老公，怎么回事？”季秋婉问道。

白振南坐回椅子上，拿起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那个老东西，可能没死！”

“谁？”姜擎天一愣。

“当年压我们老爷子一头的那个老东西！”

姜擎天眼中也是泛起一抹冷色：“方天阙？”

“嗯！”

“不可能啊，那时候你和我都在场，身中十三枪，他怎么可能活着？”

姜擎天也是有些不敢置信。

白振南也是摇摇头：“我也没说一定活着，就是预感罢了！”

“当年华夏第一家族，方家的老怪物，死的那么轻松，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算轻松了！”姜擎天同样喝了一杯酒：“那时候，咱们三家都是损失惨重。”

“若不是咱们两家的岳父支援打到位，真的难说啊！”

“尤其是老言，被钻了空子，全家上下，嫡系几乎全灭，就剩下......”

说着，他看向了季秋婉。

季秋婉当然明白姜擎天说的是她现在的女儿，白若曦，严格说，是叫言若曦。

“唉......政.治斗争，不就是你死我活，方家不灭，咱们也走不到现在！”

季秋婉淡淡说着，眼中也是有些哀伤。

那个时候算是她人生中的一个大坎坷。

女儿胎死腹中，也是因为那场动荡！

若不是“白若曦”被她抚养，之后又怀上了白惊鸿，否则她真的会崩溃。

苏丽也是缓缓拉着季秋婉的手。

白振南想了想，看向姜擎天：“我的怀疑已经产生，那就不会轻易打消，老姜，你怎么看！”

姜擎天再次灌下杯中酒，接着将被子往桌上重重一掷，眉头一皱！

“查，但凡还有关系的，直接杀了！”

“这么多年，真的以为老爷子他们是在修身养性？真的以为咱们就会看金瓶梅？”

对于那个老妖怪，姜擎天和白振南有着一致的意见。

那个老妖怪的恐怖，真的让人胆寒，哪怕是年轻时的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心比天高，都不免忌惮。

很难想象，一个人几乎能囊括了所有骇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