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德兴脱去长裤之后,钟德兴所穿着的这条红色裤衩便显得更加鼓胀了。
高个子目光落在钟德兴的红色底裤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场这么多人,他总不可能让钟德兴把底裤都脱下来吧?相信钟德兴也不愿意脱的。
不远处的迟玉鸣和其他几个领导干部看到这一幕,也都十分难以置信。
而钟德兴被众人如此用惊讶的目光盯着下身,一时间十分紧张。
高个男子要是让他继续脱,那他的目的可就暴露了。
“很惊讶是吧?你们不要惊讶也不要怀疑,我的,确实超大的!当初结婚的时候,我老婆都吓哭了!你们要是不信,我脱给你看!”
短暂的惊慌过后,钟德兴解释说,然后装作要脱裤子的样子。
高个男子赶紧阻拦:“谁让你脱了?你进去吧!”
钟德兴一听,悬着的心顿时掉回肚子里,他暗暗的长长的松了口气。
真的好险!
高个儿如果真的让他脱裤子,他哪里还能进入糖厂?
而目送钟德兴进入糖厂,不远处的迟玉鸣和其他几个领导连连摇头叹息。
“没想到,那些混蛋这么小心谨慎。德兴身上的手机被收走,他还怎么跟咱们联系?这不等于白进去了吗?”
“也怪咱们糊涂,咱们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就算想到又如何?人家差不多让德行把衣服全脱光了,就算想到了,他身上也无法藏住手机!”
“哎,德兴所想的这个办法倒是好,可是没有手机,他终究估计也是白进去一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德兴现在进去倒是容易,就怕他出不来!”
却说钟德兴进入糖厂之后,他拎着姨妈巾,跟在高个男子身后。
高个男子领着他走到糖厂里面一幢5层高的楼房前,推开这幢楼房一楼的一个房门,说:“你老婆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房间里,县委书记于欣然正踱来踱去,都快急疯了。
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糖厂职工虽然没有动手打她,却是没收了她的手机,也不许她出去,她彻底跟外界失去了联系。
于欣然曾经跟糖厂职工谈判过,也曾好心的劝说过他们,给他们普法,告诉他们,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可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糖厂职工根本听不进去,咱们逼迫于欣然签订合同,满足他们的要求。
于欣然哭笑不得,说。“就算你们想让我签合同,你们也得让我出去,是不?你们不让我出去,我怎么拿到公章?再说了,就算签了合同,你们也不能立马能拿到钱。而合同签了,也还是可以撕毁的!”
糖厂职工听于欣然说的有道理,干脆就把她关在这间房间里,软禁起来。
事实上,糖厂职工并不是事先就想好拘禁于欣然,他们当然也知道这是违法的,要是被抓住肯定会坐牢。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把于欣然给控制住,想让于欣然帮他们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