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当众处刑有什么区别?
奈何内门精锐本就地位尊崇,区区一个外门总管的身份,压根就不会让人有忌惮之心,因此望着当众难堪的徐扒皮,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修士,竟还主动上前落井下石起来:
“喲~!这不是徐大总管吗?外门能培养出如此妖孽,徐老弟你功不可没啊!”
“是极是极,眼下这位南宫问天鱼跃龙门,稍后定会向高层禀明徐老弟的功绩啊,我等就先恭喜了啊!哈哈哈~!”
“徐总管莫慌,刑堂今日刚好在场,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不如坦白从宽来的妥当!”
“唉~!徐老弟,节哀吧!其实你没错,怪只怪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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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众修的奚落讥讽,平日里圆滑无比的徐扒皮,此刻早就成了猪肝脸,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发作,只能按捺住心头惶恐,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勉强回应着周围的“恭贺”。
奈何刑堂本就在场维持秩序,出了这档子事情以后,他老人家俨然成了全场焦点,此刻就算想要脱身都是种奢望。
最终无奈之下,徐扒皮只能硬着头皮一路小跑,赶忙来到了赵灵渠身前连连作揖,语气满是焦急的解释道:
“赵师姐,您听我解释啊,千万别信这些流言蜚语,老朽虽然平日里懒散了些,但绝对没有徇私舞弊之举,当年那南宫问天乃是犯了大错,才被发配到废丹堂看守,倘若早知其有如此资质,老朽我上报宗门领功还来不及呢,还望赵师姐明察啊...........!”
言语间,徐大总管可谓满腹委屈,从那慌乱无措的模样来看,想必是已经彻底失了方寸。
见此状况,赵灵渠不由眉头微皱。
以她的心智,又怎会看不出其中龌龊?
但对于这等小事,生性淡泊的她也懒得干涉太多,更不想过早牵扯到派系斗争,因此仅是袖袍一抚便平静说道:
“徐师弟稍安勿躁,此事自有刑堂定夺,你暂且退下吧!”
话毕,赵灵渠不再有过多言语,反而转过身来凝视身前石碑,原本始终平静的眼眸,也终于泛起了丝丝涟漪。
概因在那石碑之上,南宫问天四个古篆大字,早就攀升到了外门第一的位置。
而某妖道今日的表现,也的确没有让人失望,更让这位掌门继承人心中的好奇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