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状况”一个直男咽了口唾沫,低声问“殿下”弯了
刘浮定了定神,比他们想得开,“许是觉得宁大人既有男子的豪爽,又有女儿家的娇媚,心生怜惜,想引为知己。”
“引,引为知己”直男想着刚刚宁九初的样子,结结巴巴道“我也挺想和宁大人拜个把子的,以后一起喝酒吃肉去澡堂,也不知道殿下介不介意。”
刘浮淡定说服他,“别了,你没看到殿下刚刚那紧张的模样吗要是气到殿下,我怕你就是”
他看了眼地上被踩得稀巴烂的肉条,咽了口唾沫。
某直男也看了一眼,某个地方一痛,立刻摇了摇头,“算了今晚的事我们都当没看见。”
“你们记住了,今晚宁大人一直在西北营受罚,殿下整晚都在批改公文,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刘浮也吩咐一句。
这里的十几个将士都是和沈云渊出生入死的兄弟,自沈云渊十几岁上战场就一直跟到现在,都是忠心得恨不能以命报答的,立刻齐声附和,个个守口如瓶。
沈云渊将宁九初轻轻放床上,但宁九初觉得他身体暖暖的,怎么都不愿意松手,伸手一拉,他便砸宁九初身上了。
虽然控制了力道,头顶还是撞到了宁九初的下巴,她痛得眯了眼。
“你欺负我。”
她的嗓音软软的,扁了嘴。
沈云渊瞧着她水灵灵的眸子,她的小手还紧紧攥着他心口的衣服,好像小猫在对他撒娇似的,心都化了。
低声哄道“傻乎乎的,本王不会欺负你。”
说罢,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
唇上忽然凉凉的,宁九初砸吧着嘴,看傻了眼。
他们离得很近,不过就是几厘米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侵略着她的领地,但她胆子大,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还忽然抬头,亲了上去。
沈云渊呼吸一紧,浑身紧绷。
正想揽过她加深这个吻,她却又离开了,嘟囔道“娘亲说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让我离你远点。”
心里好像有猫爪子在挠,沈云渊眸色深了深,盯着她的唇瓣,眼底有火焰在跳跃,哑着嗓子道“你娘亲怕我抢走你,胡说的。”
“才不信。”宁九初不知想到什么,嘟起嘴,“刚刚你就连羊肠子都不给我吃。”
“那是羊鞭”
沈云渊按着身下的人儿,不让她乱动,好像有火焰烧了上来,嗓音越发低哑,“这东西是你该吃的么”
“那三殿下吃过么”
宁九初感觉身上的人很暖,不自觉凑向他,把脸埋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好硬,都咬不下去。
沈云渊浑身一僵,大手收紧,差点儿要把持不住。
他咬牙切齿道“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