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回来还来得及吃完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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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120感觉自己脑袋上好像是挨了一棒,木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么过了一会儿,它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挣扎着伸出了尔康手“宝澜,你冷静啊”
“难道我还不够冷静吗”
赵宝澜道“为了这一刻,我起码等待了一个时辰”
“”系统120“”
它苦口婆心的说“易南子还没到丹州呢,得明天才行,万一她中途换个地方不到这边来了,那你就更难找到她了。”
“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系统120劝这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龙“你要是走了,短时间之内回不来,宝蝉现在连学武的门都没入,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赵宝澜深以为然“是这个道理。”
她表情遗憾“那就算了,先放易南子一马,改天再取她性命”
“”系统120“”
系统120表示暂时不想说话。
宝蝉的悟性不差,头脑也聪明,自己便将那本心法看得七七八八,不明之处就向赵宝澜讨教,后者也耐心的一一教导。
太阳落山之后,便有人送了饭食前去,因着血云宫易南子的威名,饭菜的质量比之前提高了几倍不止,不多时,又有人送了赵宝澜索要的药材过去。
赵宝澜当然不会傻的露底,叫鸨母找的药材也只有三分之二能用的上,且另有几样主药配药缺失,须得她自己添补才行。
每样药材都一一过了眼,确定没问题之后她便去门前要水,六桶热水倒进浴桶,又示意宝蝉进去。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能会很痛,但是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忍过去就好了。”
宝蝉不是吃不得苦的人,解开衣带,赤身走了进去。
赵宝澜侧目看了几眼,不禁道“宝蝉姐姐,你的浴桶真白啊,不,我是说好大啊”
“”系统120“”
乖崽你是在搞黄色吗
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宝蝉听得忍俊不禁,倒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意,药材中的效力还不曾发散出来,她尚有气力说笑“再过几年你也会这样的,羡慕我做什么。”
热气蒸腾,药香四溢,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宝蝉也感觉到了一丝疼痛,那感觉就像是被撬开的核桃似的,先是裂开了一条缝,然后越掀越大、越掀越大,最后“咔嚓”一声轻响,被人掰成两半。
疼痛逐渐加重,赵宝澜就把之前准备好的毛巾递过去叫她咬在嘴里,如此过去半个时辰,宝蝉的脸都白了,最后被赵宝澜从浴桶里边抱出来的时候,她全身的触觉系统都快要麻木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系统120重复了一遍赵宝澜曾经说过的话,唏嘘道“乖崽,你当初习武的时候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
“没有啊,”赵宝澜想了想,说“我是龙,生下来的时候任督二脉就是开着的,很简单啊。”
“”系统120“”
好了你闭麦吧,谢谢了。
易筋洗髓之后,浴桶里边的水都没法看了,赵宝澜随手往里边混杂了点之前泡着的药材,又叫人把浴桶抬下去换个新的来。
宝蝉又泡了一刻钟,觉得自打出生之后自己就没这么干净过,连骨头仿佛都轻了三斤。
赵宝澜叫她站在面前,帮着开了筋骨之后,又开始传授她基础的身法、步法,不求攻击力有多大,但求有自保之力,遇到危险能跑得掉就行。
这一晚有许多人难以入眠,但唯独不包括她们俩,教学任务完成之后俩人宽衣入眠,低声闲话了几句之后,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个晴天,赵宝澜起了心思出去闲逛,差人去寻了素净衣衫与帷帽,叫宝蝉陪着出门。
鸨母的两边腮帮子一边比一边伤的严重,过了一晚之后不仅没减轻,反倒更严重了。
叫大夫过去看了眼,说是里边被簪子穿破的皮肉发炎了,没办法,总不能把腮帮子割开,抹点药上去再给缝上吧
鸨母心下暗恨,又吃不准赵宝澜究竟是不是易南子本人,听说她偕同宝蝉出门,虽不敢拦,却叫了几个小厮跟随,名义上说是帮着做点粗活,实际上则是监视。
赵宝澜知道她心思,但是也并不在意,要人要了两匹马,一匹自己骑,另一匹给宝蝉。
宝蝉哭笑不得“我哪里会骑马这么高的家伙,看一眼就吓死了。”
“哪有人生下来就会都是慢慢学的,”赵宝澜捏着马鞭,跟小厮说“去找匹矮一点、性情温驯的母马来。”
小厮应了声,不多时便牵了匹矮脚马出来。
赵宝澜却也没急着叫宝蝉上去,先把香香软软的小姐姐抱到自己前边去,这才拉着缰绳往郊外走。
春风楼处于丹州最热闹的一条街上,往来行人不在少数,叫卖之声不绝,只是比起春风楼里边的莺声燕语、脂粉香浓来,街道两侧的店铺和摊子反倒更具有烟火气息。
赵宝澜搂着宝蝉纤细的腰肢,倒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了“120,你之前说你能定位到易南子的位置,对吧”
系统120“对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赵宝澜兴致勃勃的问“那你岂不是想找谁就能找到谁能帮我找找丹州条件最好的男人们都在哪儿吗要又高又帅的那种,丑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