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崔大勇刚掰开人参之后,手上就沾上了人参里淌出来的几滴粘稠的液汁,他只感觉手掌上阵阵舒服的凉意传出来,要说进化人参崔大勇自然是干了好多次了,可是掰开人参他这还是第一次,而且他也不知道人参里边还能淌出这样的液汁,崔大勇刚感到有些惊异的时候,眼前的几只羊却好像看到了美味一般,都站了起来,盯着崔大勇手里的人参,一副眼馋的神情,乱叫了起来。
“这几只畜生,还真是知道好东西,刚刚还像死到半截的,现在就这么生龙活虎了。”王大桂看着还在嗷嗷乱叫的羊,不禁啧啧称奇道。
崔大勇又将手里的人参掰成了几个小块,给每只羊都扔了过去,在两人关注的目光中,吃完人参的羊都又躺下闭上了眼睛,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以前是无精打采,这次是睡的香甜,只见每只羊都甜甜的睡了过去,脸上的神与之前截然不同。
看着崔大勇一会半会走不了,毕竟没看到结果之前他也不能再用着新型的药水提升人参了,他自顾自的走到屋里沏茶倒水去了。崔大勇看着一时无事,就搬了个座位坐在院子里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进展。
京城西郊的一座四合院里,此刻很多人正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每个人都相同的是,脸上都挂着无奈和焦急的表情。
“怎么样,吕老,我父亲的病有些好转没有。”四合院里正房里,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很是尊敬的对着身前的白须老者问道,神色间也是透露出一丝期盼和希望。
“宇国啊,宁老能活到现在也算是长寿了,虽然还未到阳寿应尽的时候,可也是天意难为啊,要怪也只能怪老夫学艺不精了,宁老头只怕又在心里骂我糊弄他了吧,我真是束手无策了,能用的方法我都用了,能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被男子尊称吕老的人,捋着胡须止不住的叹息道。
“您说的哪里话,您是国医圣手,可是华夏医道的泰山北斗,更是老爷子的挚友,若是老爷子知道您为他的病如此奔波,感激您还来不及,只不过,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您看最多还能拖延几日。”男子连连反驳老者道,言语间自是恭敬了许多,神色里不难看出他对眼前这个老者的尊敬可是出于真心的。
“不日之期。”老者对着男子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吐出了这四个字,随即摇头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
看着老者的手势,男子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暗自伤身,既然吕老都说了大限已到,那么也真的是回天乏术了,相当年在枪林弹雨里穿梭过的老爷子,终究也还是日渐沧桑,承受不住岁月的侵蚀。
可是老爷子这病也来的蹊跷,当时老爷出去遛的时候精神也还好好的,不长时间就被人通知自己去医院,到现在老爷子就一直这样昏迷不醒,呼吸也越来越弱了,这不能不让现在这个一家之主心急如焚,抛开亲情的担心不说,要是老叶子倒下了,那就意味着整个宁家也就垮了,起码在这个权利的汇集纷争之地,就再也没有他宁家的容身之处了。吕老也一直说老爷子阳寿未尽,可是又说大限已到,自己追问的时候他总是避而不答。
看着中年男子神情黯然,站在旁边的人也都低头深思,没有敢出声打扰的,不过又有几分出自真心的担忧,却是没有人知道,有几个眼神飘忽不定的人被自己的眼神出卖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些人心里想的和脸上表现出来的,或许是不一样的想法。
“吕爷爷,您再想想办法吧,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行让爷爷走。”站在旁边看着病床上的老者,一直在哭泣的女孩,听完老者刚刚的话,却是再也忍不住追了上去,对着老者哀求道,甩着马尾辫,脸上眼泪纵横,任谁见了都会心疼,于心不忍。
“可儿,别胡闹,吕老已经尽全力了,别再让你吕爷爷为难了。”男子看着跑过着吕老胳膊的女儿呵斥道,不管谁都听的出来,声音里的心疼。
“小可,吕爷爷知道你和你和宁老头最是亲近,宁老爷也是真的疼爱你,可是老头我也是无能为力了,我又何尝忍心让这个老兄弟丢下我自己走呢。”吕老回头摸着宁小可的头缓缓的说道,脸上一副溺爱的神情,显然他也是对这个小女孩很是喜爱,轻轻的擦着宁小可脸上好像洪水决堤了的眼泪安慰道。
“您不是说那个人参对爷爷有用么,我可以再去买很多,只要能让爷爷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行。”宁小可啜泣道,身体已然也有些抽搐了。
老者的眼神却是有了几分犹豫,想了片刻却还是摇了摇头道“要是人参有用的话,我也不会对宁老头的病束手无策了,人参只是能补,但是不能还,一个人的精神如果没有了,那么把身体养的再好也是无济于事的,你那次的人参倒是有些用处,不过不是人参,是里边的两滴液汁,我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人参里会有这种东西,这对你爷爷来说是最好的药了,可是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况且一只人参里就两三滴这样的液体,要想你爷爷能恢复点意识,就是一两碗都不一定够。”老者说话间却是否定了这个理论上还有着几分可能性的反感,所谓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也无过于此了。
“那也就是还有希望了,我已经要了三百斤的人参,明天就能去拿,无论如何您都要试一试,只要有希望,我就去求他给我更多的人参救爷爷。”听到老者说还有希望的时候,宁小可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已经自动忽略了老者后边说的一系列的困难了,对她来说有丝毫的希望都要尽全力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