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月八日,记得十一月十一日太阳出来前,陪我去捞尸。”大舅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祭河的事我肯定是不会参与,但也不拦你,但得提醒你千万小心姓周的,记住大舅的话,他不是个好人,甚至不是人。”
我点了点头“大舅我记住了,有什么情况我会来告诉你的。”
大舅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我微微一笑,让我顿时感觉到一阵难以形容的舒服,甚至是激动。
他朝我笑了大舅竟然对着我笑能感觉到,他的笑带着亲情,是舅舅对着外甥的笑。
回到村支部大院,已经是暮色时分,韩建立和周一诺俩人有说有笑地站在院子里。
“东哥,去哪了周叔让我俩喊你们吃饭呢”
我点了点头,想到法颠,就问韩建立“法颠大师回来了嘛”
“来了,在周叔家喝酒呢”
四个人回到周老汉家,他和法颠俩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周老汉正在噼里啪啦地讲着什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进屋。
“大师啊黄河里的东西,我们不能惹,也惹不起”
“大师啊河神会惩罚所有对他不尊敬的人,还会带走他们的灵魂。”
法颠一边听着,一边咧着嘴笑“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我们四个坐下后,周老汉才满脸涨红地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到我脸上“小兄弟啊明天早晨八点半祭河,大师答应帮我们,你们你们也记得按时去啊”
看他醉得差不多,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周叔,祭河这事我们也没参加过,到底啥样,你给讲讲呗”
酒后吐真言嘛我想只要他说的话够多,一定会说漏嘴。
周老汉憨笑着摇了摇头,舌头已经有点发直“有有啥好说的,这事还得问问你大舅啊这这可是他的本事。”
“二十年前的那次祭河,我大舅不是没参与嘛”我紧接着问道。
周老汉只顾自己啪啦啪啦地说“整个方圆百里内,没有谁比宋老大'和黄河接触深他都吃过黄河里”周老汉话没说完,自己浑身一怔,后面的半句话用叹息代替了。
“你话说完啊我大舅吃过什么”我头皮一麻,着急问道。
周老汉含糊其辞地回道“没没什么”
说完竟然趴到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也不确定他是真喝醉,还是假装的。
“宋建民和你说什么啦”
我正愣神,法颠嘿嘿一笑,问我。
“没啥有人找他捞尸”
我话没说完,法颠就紧接着问“是白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