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问“没事,咋就只有她自己不醒呢”
我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指着女孩的脸“你们看她的脸,没有丝毫血色,嘴唇发紫,呈干裂状,长身体的时候是应该瘦一点,可也不能瘦成这样吧”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依旧愣愣地看着我。
我又接着说“这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贫血,再加上女孩到了青春期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殊日子,可能会瞬间加剧贫血程度。”
这话我也不是胡诌,刚才妇女往怀里搂闺女时,我无意中注意到女孩的裆部印出一片血迹,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
女孩妈愣了三秒钟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都怪我啊都怪我没本事苦了我可怜的孩子了。”
一旁的人赶紧劝。
“娟娟妈你你别这么说,你一个人把孩子拉扯这么大,再有半年就高考了,以孩子的学习成绩,就算考不上清华北大,考个985或者211应该问题不大吧”
“是啊咱们村有几个能考上大学的,还都羡慕你们家呢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啊”
听街坊们七嘴八舌的一通乱说,我全都明白了,瞬间想起高中时,我因为家境贫寒,基本都是带着馒头吃自家腌制的咸菜,和这女孩的处境如出一辙。
顿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我双眼一酸,赶紧喊过吴静涵,小声和她耳语了两声,吴静涵点点头,跑进了我们暂住的屋子。
很快她又跑出来,手里拿着两摞钱。
“这里是两万块钱,是我们俩赞助娟娟的”
说着我把钱递了过去。
妇女哭着摆手“这钱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要能救醒我闺女就行啊”说完再次哭起来。
我故意脸色一证“不收钱,这事我就不管啦”
“啊”妇女身体一抖,张大嘴看着我足有三秒钟,才开口“那那我先收下吧”
把钱递过去“这就对了就当是我赞助她吧等以后工作了,赚了钱,还是要还的”
妇女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一下子笑了“那是那是肯定的以后以后就但她娟娟是”听语气,应该是想说“我亲闺女”,估计话到嘴边,才觉察到从年龄上不合适,于是话锋一转说“是我亲妹妹”。
我和吴静涵都笑了。
吴静涵把妇女扶起来“大婶子,我们很愿意收下这个妹妹啊”
我让人拿来一把刀,狠狠心割破了自己左手中指,然后挤了挤,把带血的手指头整个伸进了女孩的嘴里,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的反应,女孩竟然微微张开嘴,并且我能明显感觉到有吸吮的动作。
实话实说,这一幕有些暧昧。
这时候我身侧的李波开口了。
“兄弟,就算她贫血,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补血吧这样这样有效果”
我知道李波为人实在,笑着瞟了他一眼“波哥你可能误会了,不是补血,之前我吃过一种特殊的东西,所以血和一般人的不一样,当务之急是先让她醒过来吧”
李波用惊讶的眼神打量我一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到一分钟,女孩果然醒了,瞪得大眼扫视了一圈,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妇女喜极而泣,拉着女孩就要给我磕头,被我拦住了。
一番让人'肉麻的千恩万谢后,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村支部院子。
我长长松了口气,忙拿出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法颠离开的时间算是不短了,不会又出啥事吧
突然想起他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这和尚用的可是苹果手机。他的号码很好记,最后四位是“5128”。
响了几声,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你去哪了,一上午没见。”
听着法颠在一边走路一边接听电话。
“我在闻味找人呐”
“找人找什么人”
“第九个会被祭河的人”
这话让我一惊,忙反问“什么第九个你你知道下一个被剥皮祭河的人是谁”
法颠先是嘿嘿一笑“现在不知道,不过很快就应该知道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死亡气味。”
奶奶的我知道法颠能嗅到阴邪之物的气味,某种意义上说,他的鼻子能顶得上狗鼻子,可我绝对没想到他会厉害到这个程度。
“那你现在在哪”
“沿着黄河大坝往南走了大约大约有五里路,前面有个村子,好像好像写着七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