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异常的愤怒,愤怒之中还藏着惊恐,骨子里还恐惧着几百年前砍他的那个武士。
恐惧着那种能杀他的日之呼吸。
他想不明白,当初明明将与日之呼吸有关联的人,全部杀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日之呼吸的人
为什么那个日轮耳饰又重新出现。
一座空旷的日式房间内,站着一名身穿黑紫相间的和服青年。
他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长长的发尾扎在脑后,腰间挂着一把剑。
此时他正低着头不知在查看着什么。
察觉到有人过来后,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胸口处,用衣领盖好,转过身的人类似的面孔上布有六双眼睛,异常的可怖。
中间的一双眼睛分别携刻有上弦和一的字眼。
左上角额头处的深红色的斑纹如藤蔓的枝条攀附着,右边的下颌处也有同样的纹路相呼应。
他的脸上始终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冷酷的声音问着来人“什么事”
“日之呼吸的剑士出现了。”
冬天的时候,灶们家迎来重大的事件炭十郎逝世了。
葵枝泣不成声,丧夫之痛,痛彻心扉。
炭治郎手牵着灶门炭治郎,灶门炭治郎牵着弟弟妹妹。
无声的悲伤蔓延在每个送行的人身上。
年龄还小的弟弟妹妹们还不明白离世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其中氛围能感觉到,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哥哥某一天,你也会消失不见吗”灶门炭治郎不安的神色完全摆在脸上。
“不会,我要保护你,保护葵枝阿姨,保护大家。”炭治郎说的很用力。
灶门炭治郎能感觉到哥哥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喉咙喘着粗气,手,也被哥哥捏的好痛。
鼻间能闻到愤怒的味道,还有妈妈那边传来的悲伤的味道。
灶门炭十郎逝世后,灶门家的生活依旧继续。
在孩子们的内心深处,关于父亲的记忆,永远的停留在岁月的某个时间点。
炭治郎虽然没能改变什么,但是他还是在炭十郎逝世后撑起整个家,之后灶门炭治郎执意要帮忙送碳。
“炭治郎,你今天还去送吗”炭治郎帮
小灶门背好箩筐,用手中的毛巾抹点小灶门刚才拿碳弄脏的脸说道。
“送完今天就不送了。”
“今天是阴天炭治郎你拿着剑出门。”炭治郎拿剑递给小灶门,剑的外面特意包了一层布。
“下午有可能会下雪,炭治郎,戴上围巾。”葵枝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水绿色的围巾,放在灶门炭治郎脖子上绕了两圈,整理好,“一路小心。”
“好的,妈妈,哥哥我出门了”
灶门炭治郎手中的剑是炭治郎找鳞泷先生拿的,是一把可以砍杀鬼的刀,原本是选拔时用的,但是今年毕业的孩子很多,下一批的孩子又用不上这么多,多出来的刀鳞泷就大方的给了一把炭治郎。
之所以让灶门炭治郎拿着刀,是因为阴天的时候鬼有可能会出来,因为没有太阳的威胁。
但是鬼在阴天出来也是有风险的,太阳出来的时候可不会打招呼,一个不小心,鬼就暴露在太阳底下,然后灰飞湮灭。
炭治郎没有让小灶门送太远的地方,怕他来回时间不够会碰上危险。
灶门炭治郎背着空空如也的箩筐回家,送碳的地方就在隔壁镇上,一来一回,时间不用花很多。
冬天森林的杉树上看不见一片叶子,寒风中的光秃秃树枝,迎着风站的笔直,从上空俯瞰,方圆几里的山上,全部都是一个接一个的杉树,犹如一支戒备森严守护山林的武士。
行走在其中的灶门炭治郎就像一个慢慢走动的蚂蚁。
天空渐渐飘起雪,灶门炭治郎加快了脚步。
“找到你了炭治郎”
慵懒的声音出现在前方,灶门炭治郎迎着风勉强睁开双眼,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喊着他的名字。
头戴着教主帽子的童磨亮出金闪闪的扇子,“炭治郎,好久不见,你有想我吗这么久我可是天天,每夜每日都在想着你啊”
灶门炭治郎:“”
哪里来的神经病。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么一号人物,“抱歉,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是叫炭治郎吧”童磨微笑着。
“e嗯。”灶门炭治郎迟疑的回答。
“那就对了,”童磨纤细的手指错开,唰的打开扇子,露出扇面精致的花纹,无所谓的说
道“忘记我就忘记我吧,呐炭治郎,再次让我感受到恐惧吧”童磨的脸上显现出兴奋的表情,十足像一个长长受虐的人。
灶门炭治郎心一惊,那人身上的味道不对,这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