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的扒开童磨的衣服,童磨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护着炭治郎,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
由于距离的原因,侍女没能听到两人的对话,还在心中暗暗可惜。
离开房间,拉上门的一瞬间,炭治郎的表情瞬间暗了下来。
童磨没有受伤。
但是血的味道确实是从他身上传来。
难道衣服
童磨到底在隐瞒什么
“炭大人早上好。您一直站在这里发呆,是发生什么了吗”
炭治郎从思考中回过神就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侍女,黑色稚嫩面孔的长发侍女拿着两个小水桶似乎刚打扫完毕,水桶的书有些浑浊。
侍女用尊敬的姿态又询问了一遍,这份恭敬不逊色于对教主的态度。
“啊,早啊,你要去哪里我帮你拿一个过去吧”说着,炭治郎伸手想要接过侍女的小木桶。
侍女惊恐的退后一步,躲过炭治郎的手,礼貌的拒绝“不炭大人,这是我的工作,请您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听说炭大人的身体之前受了很重的伤。”
“叫我炭就可以了,而且那些伤已经好了,让我帮忙吧,恰好我也想多走动走动,”炭治郎有些不自在的拿起水桶,待在教里的这么多天,所有人都对他用着敬语,态度也是无可挑剔的恭敬,但他还是不习惯。
侍女感激的再次道谢,红着脸低头走在炭治郎身后。
炭治郎是万世极乐教的副教主,虽然是中途上任,但是他靠着个人魅力赢得了教徒们的尊敬,特别是副教主那治愈的笑容,只要看一眼,仿佛洗去了心中所有的污秽。
步行过长长的走廊,炭治郎来到他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后院里天空火辣辣的照过来,就连地面的乌泱泱的草地都嗮低了头。
“谢谢炭大人水桶给我就可以了。”侍女接过炭治郎手中的水桶,提到一边。
炭治郎有些无奈,称呼依旧是恭敬这种情况,他遇到太多了,明明可以直接叫炭,可大家像是选择性失忆一样,依旧用着恭敬的称呼。
眼角不经意的间的瞥见角落的房间,炭治郎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强烈的吸引着他,他随口的问道“那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侍女顺着炭治郎
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堆杂物的东西。”
炭治郎走过去,推开门,木门轻而易举的就推开了,没锁。
“恩锁怎么不见了炭大人是想找什么东西吗我来帮您吧,这里已经一年没有打扫过了,有很多灰”侍女还没有说完,炭治郎径直从侍女身旁擦肩而过,一分的注意力都没有分到侍女身上。
他的全身心全部集中在这个房间的深处,角落的地方,脱落的白墙上依靠着一把剑,剑上铺满了灰尘,显然已经被陈放在这里许久了。
层层叠加的灰垢依旧没有掩盖剑本身的光华。
我的
炭治郎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体在嚣张呐喊着
那把剑,属于我的
炭治郎像是被蛊惑的人一样,往那把剑走去,制作精良的下摆掀起地上积累的尘土,尘土洋洋起舞,在太阳照进来的光束下,飘舞翻飞。
倾斜的剑鞘上抖落了无数的灰尘,带起的尘土如一串烟花的轨迹。
炭治郎毫不嫌弃剑身上的肮脏,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把它抱入自己的怀中。
深夜,大厅。
最前方的中央卧坐着等待已久的童磨,他半开的金色扇子档住半张脸。
偌大的房间只点了一盏灯,微弱的灯光只够照亮童磨的附近。房间半明半暗,摇曳的烛火扭曲着童磨的剪影,模糊不清的影子就像人们心中恐惧的妖魔鬼怪。
侍女往前走去,微弱的烛光慢慢攀着侍女的下巴逐渐往上,暴露在光下的面孔是一张稚嫩的面孔。
如果炭治郎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人就是早上炭治郎帮助过的侍女。
“炭大人今天在杂物房里拿了一把剑回去,杂物房锁门的大锁不知道被谁拿走了。”雪子一板一眼的禀报着今天有关的炭治郎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雪子,过来这是奖励。”童磨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致命的蛊惑。
雪子微笑着朝童磨走去。
藏在门外的新教徒震撼的从门缝看着,片刻她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自己叫出声,小心翼翼的退去。
月上中天,漆黑的乌鸦披着月光振翅高分,它身后的房子里不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
房间里熟睡的炭治郎听着恐怖的声音,睡的并不安稳,半响他幽幽转醒,揉着眼睛的手一顿。
好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