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求求你救救我”绝望的求救声从鬼口中发出。
恶鬼从时透有一郎背后颤巍巍的深处血手,努力的向着锖兔伸展着肌肉以及生的希望。
多么讽刺的一幕,人和鬼的身份恍若调换,求救的是鬼,转头继续吃人的也是鬼。
“看来是不用我帮忙了。”锖兔转身就走,看也没有看一眼求救的鬼。
停在空中的手僵了许久,
然后被耐心耗尽的时透有一郎一把砍断,他稚嫩的脸上扬起天真的笑容,仿佛没有看到眼底处的恶鬼惨状,见恶鬼全身不由自主的打颤,他笑的更加温柔,“我们继续愉悦的游戏吧。”
散发蓝色幽光的剑刃高举,然后狠狠的落下,噗呲的血液四溅。
离开时透兄弟的锖兔没多久就遇到了富冈义勇两人。
他很清楚的记得和时透后面的鬼,眼睛里确实刻有上弦肆,怎么可能,上弦肆有两个
“什么意思锖兔,刚才你遇到了别的上弦肆”富冈义勇问。
“啊,刚才在时透那边见到另一个上弦肆,我很确定不是什么幻觉。”锖兔言简意赅。
“你们的运气到此为止了。”憎人鬼抬手,锡杖一响,圈在杖上面的金色圆圈互相击打,铿锵声音过后,雷电落下打断锖兔的对话。
富冈义勇就地一滚,冷冽的蓝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出鞘,席卷着窒息的水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圆,水幕主动迎接了雷电。
肉眼可见的弧线在水里皲裂状散开,水幕下的富冈义勇毫发无伤,他双脚一蹬,踩着边缘冲向鬼的那边房间,“炭治郎,等会你在”
他瞳孔一缩,房间在动
灶门刚好被分割在另一个房间,他极速在墙壁上移动,可是不断有墙壁延伸出来阻扰,好像铁定了心让灶门和锖兔他们分开。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灶门脚下的地面也在拉远,锖兔伸手过去,吼道,“炭治郎抓住我”
灶门一跃,起跳的瞬间,他脚下的地面一沉。
糟糕两人同时暗叫不好,会出现偏差
果然,灶门和锖兔的手指一触即离,锖兔想抓也抓不住,“可恶”
战斗瞬息万变,没有时间让他懊恼,义勇还在一个人对付着恶鬼。
没有多想,锖兔立马转身去到义勇身边,“炭治郎分割道另一个地方了。”多年的默契,不用交流他已经知道富冈义勇想做什么,“义勇我们上我来补炭治郎的位置。”
灶门此时一脸呆滞的站在另一个房间。
房间的墙壁不单会动,地板还会翻转角度,整个无限城就像一个活物,这个认知一上线,灶门浑身鸡皮疙瘩。
经过一连串的
转动,灶门落在一个水泥风格的大厅,空气中时不时传来无形波动鼓动耳膜,天花板扑簌簌的飘灰,原因全部都是因为前面有人在打斗。
越往前走,建筑破损的越厉害,地面不是高高翘起,就是凹陷,剑刃的痕迹到处都是。
“次郎長,即使你能砍下我头颅千次,但是你的体力也会跟不上,人和鬼的差距不是单单几句话,强烈的意志就可以突破,再见了。”
灶门一愣,有人在和哥哥战斗
全身肌肉紧绷,脚尖一点地像阵风一样穿过废墟,柔软的发丝在轻扬,没等他完全落地,面前的画面刺激的他大脑空白,愤怒抑制不住的爆发。
六只眼睛的黑发恶鬼拿着巨大的剑,怪异的是,闪烁着眼睛的笔直的剑上还延伸出几条荆棘一样的副刃,其中一条剑刃插入了哥哥的胸口。
对应的器官位置刚好是心脏处,锋利的剑刃穿进炭治郎单薄的身体,从他背后的肌肤上穿出,滴滴答答的血液顺着蜿蜒的副刃留下,奏响一首悲鸣。
脸色苍白的炭治郎咳出一大口血,面容扭曲,铁锈似的味道肆虐。
黑死牟手一扬收回刀剑,血液交织着死亡的气息散落,哥哥像凋零的樱花,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倒在冰冷的地面。
不要
“啊啊啊啊”
黑死牟耳边传来声嘶力竭的悲鸣,澎湃的火焰高度烧灼着他的皮肤,火焰朦胧中他看到翻飞的日轮耳饰,逆拂的气流掀起,倒影在眼里的祥云斑纹如沉寂多年的宝石,终于在擦拭灰尘后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飒飒作响的杀意弥漫,暗淡的绯红眼球绝望的如同想要毁天灭地的撒旦,瞳孔中的戾气尽是燃烧殆尽的疯狂。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