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甚至无限城也没有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鸣女”
“吵死了”一道暴躁的代替鸣女出现,“你的鸣女已经归我操纵了,”
愈史郎站在鸣女的后面,十指插入鸣女的脑袋中,跪坐的鸣女手扶着琵琶毫无反应,像一尊石像,很显然,她的意识,动作,思想由愈史郎支配。
现在操纵整个无限城的是愈史郎。
“无惨,你从我这里夺走了珠世小姐,我要你跪下忏悔,我现在就把你轰到地面上去”
透过着声音都能感觉都他浓烈极度的恨意,像地狱燃燃不息的狱火。
话音刚落,整个无限城开始振动,所有人被突然的加速压在地面,无限城以超高的速度向上。
无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了,无限城不可以给它转移到地面。
珠世的小鬼太碍眼了,把他吞掉。
无惨把注意力分移到鸣女身上,以鸣女为媒介反客为主,反向吸收愈史郎。
“给我消失”无惨怒吼着,调动鸣女的细胞。
青紫的颜色从愈史郎手指蔓延到手腕,颜色怪异的像一个把所有不相容的颜色搅浑在一起,“啧,我才不会输给你这个老男人”愈史郎双目猩红,冷峻的面容扭曲。
无惨这边,火红的刀刃一亮,瞬间逼近无惨。
刺骨的杀意把无惨的注意力拉回原来的身体,一抬眼满天
的刀剑。
操控一被打断,愈史郎趁机压制回去,鸣女的操纵还在他手里,无限城继续移动。
无惨的上弦鬼,都是通过无惨的血液转化成恶鬼,鸣女也不例外,体内含有他的血液,细胞,所带来力量自然不是一般的鬼能比的上,无惨不禁赐予了他们能力,还掌握了他们生死的权利。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无惨抬手对着虚空一握,鸣女的脑袋裂成无数块,血肉泼了一地,他的身体闪成一道影子躲避掉柱的攻击。
愈史郎看着骤然破碎的脑袋,勾起危险的笑容。
晚了无惨,无限城已经来到地面了。
轰
地面突然炸开,鬼杀队的人连同无限城一起被抛出去。
“不死川玄弥,位置已经确定了,在市区。”产屋敷辉利哉跪坐在案桌前,稚嫩的脸布满严肃,头上贴着的符咒是能让他通过鎹鸦的视角看到战况的利器。
破土而出的无限城闹出非常大的动静,盘旋在空中的鎹鸦看的一清二楚,产屋敷辉利哉也得以确定位置。
“收到,我已经到达目的地了,这里视线很广,我看到位置了。”
他听着不死川玄弥那边传来喘息声以及枪械组装的金属响声。
子弹只有一发,击中无惨的瞬间,包裹子弹内的东西会在他体内爆开,加速药剂的效果自己速度。
让药剂里面原本一分钟衰老五十岁的速度乘以两倍。接下来只要玄弥的子弹击中无惨,战斗就能画上半个句号。
滚滚浓烟淹没了市区,失去视线可不是一件好事,炭治郎站起身,单手执剑,平行的一挥,剑身震荡的气流卷起起巨大的狂风一扫,眼前的情况一目了然。
大家都平安无事,无惨呢
掩盖在废物底下的无惨身后长出八只触手,靠近根部的地方还有坚硬如盔甲的光亮外皮,蠕动的黑红触手挥动产生破空的声音,击打在墙体上的声音如同鞭子抽过那般的噼里啪啦作响,周围的东西全部一并掀翻。
暴露月光下的线条流畅的躯体上凸出好几个牙齿锋利的嘴巴,头发银白,无风自动,鲜红的线条缠满全身,红色的竖瞳扫过每个人的脸。
“七对一吗,还是先解决最大的问题
,炭治郎,你还记得我把你哥哥带的事情吗”无惨不怀好意的视线转向灶门。
阴翳的冷意勾引起灶门记忆深处的画面,呼吸有一瞬的错拍。
灶门的哥哥曾经被无惨带走这件事锖兔和义勇是知道的。
没听闻的其他人一副惊讶的样子,无惨旧事重提,来者不善,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所有人心头。
“你想说什么。”灶门握紧刀柄,手心的湿润沾在缠绳上。
无惨的笑意更加的狰狞,“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让你哥哥回到你的身边。”
炭治郎的脑海里突然飞快闪过童磨的话,
「我不知道无惨大人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火红的眸光暗了暗,“看来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炭治郎接过话。
“没错,我在你的体内放入了我的血液,”无惨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大小,“很细微的一滴,没想到你活了下来,所以我把你放了回去。产屋敷在这里,表情一定很好看,唯一的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捏碎。”
就算察觉到也没有用了,已经晚了,属于我的血液已经行走在他身体的所有角落。
结局早已定好,今晚所有人都会死去,鬼猎人消失,他将得到祢豆子,从此行走太阳之下。
只要次郎長一死,他的弟弟,其他的鬼猎人都够不成威胁。
“所以次郎長你可以去死了。”
站在中央的无惨静静矗立,说话间高傲的如同神明,在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手掌对准双生子之一的哥哥用力握紧。
回应他的是黑红发少年的身体突然被他自己身体内延伸出来的枯树枝一样的物体穿透,巨大的洞口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