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的监视者一去不回,我想这对志村团藏那个野心旺盛到肆无忌惮的老头子多多少少也起到了些震慑的作用。至少近期不会再有什么人再试图越过我这个监护人对佐助和鸣人动手,来自根部暗部的监视也隐晦了许多,至少没有再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眼前。
转眼月余,正式搬进我家里的两个小孩也差不多适应了跟我在一起的生活。而我的假期也在他们习惯之后正式宣告终止,时隔一个来月之后我领走了代表着假期结束的第一个任务。
可能是看在我家还有俩孩子的份上,我回归原职的第一个任务居然只是个b级。
情报上说火之国周边,临近草隐附近有一伙流窜的山匪,为首几人并非忍者,却能够使用查克拉。
我也是不懂了,这种派个中忍带俩下忍都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得让我去做。不过看在这种任务我四天左右就能跑一个来回,什么都不耽误的份上,我还是领了任务书什么都没说。
俩孩子还在上课,早上就走了,卡卡西昨天的任务就一直没回家。我分别留了两张字条,一张告诉佐助和鸣人我任务出门,桌子上留了现金,冰箱里还有速食咖喱记得按时吃饭好好上课,有事就去隔壁找卡卡西。留给卡卡西的那张则是叮嘱他在我出门的这几天,安排忍犬全程看护两个小孩的行程。
我没让卡卡西安排人,也是因为现在暗部里那帮听命于顾问的“中间派”忍者们对我来说着实没什么信用度,在我心里可信程度还不如一只狗。
任务的出发时间只要求在两天以内,其余都随我高兴。毕竟要出发的只有我一个人,这种小打小闹的任务我也用不着带什么队友。既然由我决定,那肯定是速战速决才好,我也不需要准备什么,在接下任务留了字条之后,我便准备赶往位于草隐方向的火之国边境。
自从升了中忍后,我就已经习惯了世界各地到处跑的任务生涯,从木叶赶往草隐这条路线也不是我第一回走了。我选了一条上忍常走,却是避过了闹市和大路的小道,中途也没因为我的脸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骚动
。
整个路程都非常顺利,我中途还休息了一遭,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就到达了情报上的目的地。
流窜的山匪占据了火之国边界附近的小型村庄,村里人大概要么被杀要么就已经被赶走了,许多房子都黑着灯,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余下空气中一股隐隐约约的硝烟气味。
村落中心的大房子前守着几人以便警戒,而房内传出的则是匪徒们粗嘎的大笑。
我在腰后的忍具包里摸了摸,从忍具包的暗格中掏出了一叠出发前准备好的手里剑。右手捏着手里剑,左手顺势将绑在大腿上一直都被藏在族服衣摆下的短刀抽了出来。
凝神屏息,我在守卫人目光移开的下一个瞬间将手里剑投掷出去。
暗器的利刃几乎在同一时间没入了几个山匪的脖颈中,只发出了细微的“噗”的一声,像是水球破掉一样的响动。他们倒地的声响被房中传出的笑闹给掩盖了过去,我结了个印让影分身收住了房屋的各个出口,自己则提着短刀踹门就进。
门板轰然倒地,凝固住了山匪们炒热的气氛。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战斗。
充其量也就是会使用查克拉的山匪连中忍的对手都不是,自然也不可能伤我分毫,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甚至不记得结印的顺序究竟是什么。我一刀一个,杀人如切瓜砍菜,劈得格外顺手。
要我说,我就喜欢这种没有特殊要求的任务。没人额外要求我一定要留下活口,那我自然是更加乐于不留任何隐患的斩草除根。
最后一个山匪也被不足小臂长的短刀穿透了眼窝钉在墙上,高出我一头还多的男人四肢徒劳的在空气中抓挠了几下便抽搐着咽了气。我快步走上前去,从他的身体上拔出了自己的短刀,略略嫌弃的在尸体的衣服上抹去了刀锋上留下的血痕。
按理来说,室内此刻本应该除我之外再没有第二个活物。可我在尸体上擦刀时,却清晰的听到了一声沙哑而愉悦的轻笑。
只有灯火燃烧着的房间中,短促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兀。火苗落在灯油里噼啪的闪烁了一下,我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持着刀面对笑声传出的方向倒退数步。
这世界上能在藏起来时不被我发现气息
的人不多,而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人里刚巧有那么几个,是需要格外重视的大麻烦。
我一手握刀,另一手做出火遁忍术结印的起手式以备不时之需。视线在房间内几个视觉死角扫过,终于,我看到那个黑衣长发,却显得格外苍白的身影。
“很久不见了。”那人半阖起冷金色的眼睛,“呋呋”的低笑道“宇智波花好君。”
“是你啊,大蛇丸。”
我认识这个人。
但显然,我认识这个人对此刻的事态没有半点帮助。
这个毫不留情的踏过地上尸体出现的男人不仅我认识他,但凡是木叶的上忍,都认识这个人。名扬天下的三忍之一,三代目火影的得意弟子,曾经的四代目火影候选,御手洗红豆的老师或者说,因为人体实验被揭露,而叛逃木叶的s级叛忍,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