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我妈说的那些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那么爱念叨。”
刚关上卧室的房门,祁佳曼便钻进林允文的怀里,让整个娇躯都紧紧与宽阔强壮的胸膛贴合在一起。
林允文淡淡一笑“查户口而已,这都应付不来我算是白活了。”
他说完将祁佳曼细长的双腿用臂弯一拢,横抱着对方坐到床头,语带笑意道“倒是你,直接把我拉到楼上,就不怕你爸爸把这件事怪到我头上”
“是他不识趣地霸着你不放,谁也怪不得。”祁佳曼正是情浓之时,理所当然地把所有拦路虎都归结到对立面。
精美闺房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旖旎,二人在耳鬓厮磨下不可避免地开始纠缠,却在即将擦枪走火时迎来了一桶冷水。
“曼儿,开门,我给你们切了一盘水果。”祁母的声音传来,让祁佳曼不得不抹去嘴边的透明津液,以及扣好领口的一枚纽扣。
“妈,我晚上吃多了,不想吃。”祁佳曼开门就想轰人,却换来母亲的一副白眼。
“我是切给你吃的吗快端进去,别废话。”
祁母在家里说一不二,让性格柔顺的祁佳曼虽然满心不愿,却也不得不声如蚊蝇地应了一声。
关上门后,祁佳曼随手将果盘放到一边,如乳燕投林般再次扑进了林允文的胸膛。可没过多久门口又响起敲门声,可算是把一对给浇了个透心凉。
祁佳曼又一次打发走祁母,可再也不敢行为过火,只是与林允文相拥着互诉衷肠。
而林允文早就看出祁母的意图,暗自无奈摇头,在时钟指到八点时就与依依不舍的祁佳曼话别离去。
此时此刻,在二楼祈父祁母的大卧室,祁青云在听说林允文走后无奈地瞪了祁母一眼,没好气道“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看不到你,搞破坏倒是一把好手。”
可祈母立刻回瞪祈父,双手霸气地插在腰间,理直气壮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咱们闺女好”
“好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佳曼的终身已经托付给武尊了,这种事情你拦得了一时,拦得了一世吗他们俩成就好事是理所应当的,你这么搞破坏不仅是棒打鸳鸯,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就这么搞一下就误会了你当他们俩的关系是纸糊的吗”祁母翻着白眼,气势汹汹道“你什么也不懂就敢来指责我,这可不是你的理事厅,你的官威在这里不好使”
祈父拿祁母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吹胡子瞪眼地叹息良久,最后冷静下来道“罢了,事情发生都发生了,想必武尊不会和你计较。不过你刚才说我啥也不懂呵呵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论。”
祁母在祁佳曼的事情上丝毫不退,所以没有给丈夫好脸色,冷哼一声道“你还别不服气,堂堂的祁大理事长可以在庙堂里高谈阔论,可在这种事情上你还没我看得通透呢。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吗见一个爱一个,越是容易得手就越不知道珍惜。尤其是曼儿现在还没过门呢,就这么轻易被武尊占了便宜,你觉得她以后会被重视吗”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歪理邪说太离谱了。我也是男人,怎么就没有你说的情况”
“呸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遇到隔壁的张晓蕊时老脸能笑成一朵花,眼珠子都快拔不出来了。男人都是一个样,谁都别想摘干净。”
祈父一听就急眼了,瞬间有一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感觉“喂喂,打住,说事就说事,别诬陷我,人家张专员可是有老公的,恩爱着呢。”
“怎么不恩爱的话你还真想去勾搭勾搭退一步讲,就算你没有那个贼胆,但你敢说从来没有生出那份贼心吗现在民间的风气这么浓,你难道从来没有做过左拥右抱的美梦”
“没有,绝对没有。”祈父咬紧口风,绝不承认。不过他也明白了妻子的意思,知道妻子的话看似武断,其实也不无道理。
武尊和佳曼之间多些波折不一定是坏事,不过一定要把握好度,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双方的关系给搞僵了。
随着祈父点头认同,卧室里的气氛终于不再是剑拔弩张。
祈父趁机把自己的想法一提,结果祁母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一副别小看人的表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拦一次两次还能说得过去,拦多了岂不是徒遭人恨曼儿的终身本就握在武尊的手里,硬对着干最终受苦的人是谁还不是曼儿哎我现在只盼着武尊日后能对曼儿好一点,否则咱们连撑腰说理都做不到。”
卧室的气氛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祈父和祁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稍作收拾就上床休息。
此时祁佳曼的闺房也同样熄灭了灯火,让整座别墅立刻被无尽的夜色所包围,周遭一片宁静。
似水流年,光阴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