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日出,池田屋内七零八落的倒着一片尸体,刚结束了战斗的几位付丧神虽然头上还飘着樱吹雪,神态也已经相当疲惫了。
“连日连战啊”和泉守兼定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关节,疲惫的走到传送点。
“土方先生不去休息一下吗”队伍中的堀川国广笑着提议道,虽然都是熬夜战斗,他的精神状态却明显比和泉守兼定稍好一些。
“不用了。”左玥关闭了传送机器,摇摇头拒绝了堀川国广的好意,只是一天不睡觉的确没什么影响,以前可是经常熬夜冲排位的,不过是最近一直作息规律有些不适应而已。
“那我稍后沏茶送到您房间去啊,兼先生,回去休息是走这边哦”看见和泉守兼定离开,堀川国广很快追了上去,“睡觉之前要好好梳洗才可以,我来帮忙吧”
“压切长谷部。”临走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的左玥看了看剩下的膝丸和不动行光,还是选择叫住了稍微靠谱一点的压切长谷部。
“是,有何吩咐”压切长谷部立刻止住了脚步驻足问道。
“今天政府会送马来你注意接收一下。”
“拜领主命。”压切长谷部微微躬身示意自己明白,喉结动了动,把原本还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
“”交代完剩下的事,左玥也准备回房间了,虽然政府的公文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前线的推进任务好像从自己到任之后就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反正前线的事也不是自己一个新人需要担心的,所以虽说是参谋战略,其实就是坐着发呆而已。
“可以请您稍等一下吗。”压切长谷部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事”
“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我更希望您称呼我为长谷部。”说出这句话后,压切长谷部已经单膝跪地,一幅随时准备听候处置的神情,但还是继续说道,“又或者您愿意收回成命,另取一个名字给我,感激不尽。”
还没解散的不动行光和膝丸也纷纷看了过来,相比两人好奇的神色,小夜只是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走了,因为不想让宗三兄长担心自己,他也只是因为
兄长认识长谷部才回头看了一眼。
“他的名字怎么了”已经回头的膝丸小声向旁边的不动行光问道。
不动行光一脸没兴趣的挪开了一点,“不知道,信长大人取的名字不是很好吗”
“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吗”左玥用和不动行光同样的表情反问道,她是真的觉得还不错,尤其脑袋里关于织田信长的记忆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为刀命名而已,当时的想法是把被斩之人的名字屈辱的留在历史上,顺便抒发内心畅快的情感,也能警告某些心思不一的人,不过后来确实失去兴趣了,怒火来得快去的也快。
“不,既然都是命名,比起让世人见证您的举动,不如用来见证您的雄图谋略如何”强行咽下了野蛮两个字,压切长谷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反感自己的名字,这是他一直想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要是在百年之前他能活动的话,是绝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的,因为说出来的下场绝对是自取其辱,不过现在的信长多少可以试试看吧。
压切长谷部自诩是最了解织田信长的。
的确和以前相比,信长有了很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换了个人也不为过,至少不再整日觊觎天下那只是表象而已,和信长相处了也快到半个月的时间,压切长谷部自以为还是看的很清楚他的主人在厌烦。
曾经欲图执掌天下的这个人,竟然会厌烦权势和战场。
他没有陪伴信长的这几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改名啊那也行。”左玥连想都没想的同意了,“那叫棚切长谷部吧。”
“”
“主公,恕我直言,压切和棚切并无区别。”压切长谷部不动声色的提醒道。
“你这家伙太麻烦了,信长大人帮你想名字已经很难得了,剩下的你就自己解决吧。”不动行光最先看不下去,他大致知道一点压切长谷部对名字的怨念,不过和主人比起来这点同情心就不值一提了。
“说的也是。”左玥赞同的点了点头,调转方向朝着屋内走去,“我不太擅长取名字。”
“等一下,这句话你摸着良心说啊,公主大人”身后传来膝丸歇斯底里的悲凉怒吼,听到
这里只有最后一句对他来说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