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被同伴这么说过之后,掉在地上的少年下意识反驳了一句,不过看着门口的松平元信忽然就语塞了,结结巴巴的摆着手又解释道,“唔我是物吉贞宗,虽然无铭,但是带上我逢战必胜,德川不对,主公大人,总之请让我为您带来幸运吧”
门口的松平元信显然没有听懂,虽然年仅14岁,但是并没有直接逃走,这呆滞的神情却是看得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再次笑了起来。
“我是龟甲贞宗,名字是因为雕刻有龟甲纹而取的这个表情不错呢,我开始兴奋了。”
松平元信拍了拍脑袋,觉得
自己大概是出现了什么幻觉,这奇怪的人大概是自己还在梦境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发的颜色这么奇怪的人,或许真是这几天太紧张了,应该好好休养一番。
泥泞的土道,天空中的雷声逐渐密集,几滴雨打落在沿途的树叶上,被飞驰而过的马屁一脚践踏而过。
黑色盔甲在月光的反射下散发出锃亮的光,头甲上的半月金属物同样惹人注目,在他身后还跟着不少披着盔甲的武士。
“小十郎,还有多久路程”为首的武士男子朝侧面马骑的位置问道。
“日出之前能抵达,笔头。”侧骑的一名武士看了看天上不断震响的雷云,皱着眉回答道,“不过若是暴雨不止,行军也会有所滞缓,虽说不能断送时机,但还是建言先行扎营。”
“全军跟上”旁边的武士也抬起头望向天色,不过并没有接受属下的建议,反倒是驾着马跑得更快了。
“噢”后面的部队立刻回应了主帅的号令,淅淅沥沥开始下起雨的山道上,一支奇袭的部队飞驰而过,泥土溅了周围的花木一片。
山峰之上,趁着夜色打量着下面部队的几道人影盯着刚才疾驰而过的武士的背影,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良久之后,最小的一个黑影从地上由半蹲着站了起来,第一个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啊啊,虽然不是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华丽的大闹一场吧小光”
被叫到名字的另一个人影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看着山下已经绝尘而去的大部队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伊达政宗公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时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倒是无所谓都是主人,也没关系吧”旁边披着披风的太刀拍着烛台切光忠的肩膀说道,“主人倒是找到了,接下来是要怎样才能被相信吗这里充满了死的味道呢,时间溯刑军那些家伙”
“怎样都好。”听过同伴谈话的大俱利伽罗朝着部队前进的方向沉默的看了一眼,然后朝着反方向走去。
“啊,等等我们啊那个方向是”
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旋涡连着椅子一起吸走的左玥,在着陆之后连着滑到了几米开外才停下来
。
几乎是刚一着陆,脑袋就像是被从几百里以外飞过来的棒球砸中了一样疼痛,左玥捂着头靠在椅子上僵硬了许久,脑袋里那些曾经被压制下去的记忆突然全部混乱了起来。
德川家康的记忆中出现了付丧神
织田信长在早年的稻生合战中对方大将莫名其妙被暗杀
不同于以往的记忆,以前的记忆并不会带来大脑抽筋一般的疼痛,这次混乱的记忆不但内容奇怪,甚至在挪用她的脑力模拟出了记忆中这些人的反应,与其说是记忆灌输,不如说是强行让她回答出这些人在面对以上事件时的回应,所以才会出现大脑剧烈抽搐的情况。
这种回应似乎还是连锁反应,甚至于出现了不少更加莫名其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