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润已经叫累了。
嗓子有些哑。
舔了舔唇,特别渴望喝水。
终于在许多官兵呆滞的目光中,闭上了嘴,挠了挠脑袋,讪笑道
“诸位,我叫得不像吗”
一名军官表情麻木道“像。”
活像他们把她挑断了手筋,挑断了脚筋,又拿了块巨石放在她身上让她当众为他们表演胸口碎大石和三百六十度前空翻后空翻侧翻。
这个人性子怎么就变了那么多
不就是把她绑到前线了吗
至于闹这么一出
余晟也微微眯起眼,道“你是谁”
听到这么一声,赵清润的干嚎立马止住,背对着他,小脸儿憋得一抽一抽的,眼珠子滴溜溜得转。
“你说的屁话老人家当然是赵清润了”
说着,还娇羞地扭了扭身子,试探着转过身。
“将军,你看你也把我绑了,我也没什么用,是不是可以把我松”
声音戛然而止。
她震惊地盯着面前的人的脸。
“你,你是余晟”
余晟剑眉微皱,冷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唉不是”赵清润忽然开始挣扎起来,嘟囔道,“你要是余晟,你绑我干嘛呀”
“这是哪儿啊松开我呗我手腕子勒得疼,波棱盖儿都卡秃噜皮了,我看你长得也挺好看的,心怎么就那么黑呢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也不怕生孩子没菊花”
喋喋不休。
余晟觉得这个女人病得不轻。
忽然就变了个德行。
刚才不是还娇气十足地端着姿态,现在却全然一副女屠夫的气势。
这踏马都是什么怪毛病
非得惯一惯才能好
赵千钧那个老匹夫,还真是惯得一手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