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郡主让自己的贴身侍女在瑞王府当眼线,那侍女刚刚认出了祝圆,就去给主子送了信。
祝圆不愿跟襄阳废话,将鱼目交到曹叔的手上,让曹叔喂宁伯笙吃下去。
御医们阻止,襄阳上前一步一把抢过木盒,狠狠地砸在地上“你这个卑贱的厨女,为了接近瑞王哥哥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啊”
祝圆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才弄来的鱼目被摔在地上摔破了,心痛不已,赶紧蹲下来捡。
襄阳却趁她蹲下来时,一脚揣在祝圆的身上,命侍女嬷嬷抓住她的手脚,并对门外的侍卫道“来人呐,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给我关进大理寺的地牢里,叫大理寺卿好好查查,她和瑞王刺杀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祝圆瞪圆了乌黑的双眼,冷冷看着襄阳郡主,“还请郡主不要血口喷人,我这么可能和刺杀瑞王的人有关”
“哼,谁知道呢你靠几道菜接近瑞王哥哥,又是住进王府又是让瑞王哥哥给你买酒楼,现在他遇刺了你又跟到了京城,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祝圆还想再挣扎着解释一番,被郡主带来的侍卫强行按压住不得动弹,她深吸一口气,明白襄阳郡主是想趁这个时候对她下手。
侍卫们没再给祝圆解释的机会,押着她去了大理寺。
襄阳目送祝圆远去,心里别提有多痛快,这些天困扰她的贱蹄子终于能远远离开她了,以后瑞王哥哥的眼里只会有她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什么杂七杂八不入流的东西,如果可以,她想让祝圆这辈子都呆在大牢里吃牢饭。
曹叔一出来便不见了祝圆的身影,院子里只剩了襄阳公主一帮人,他眼尖的瞥见襄阳公主带来的侍卫少了一半,心中大警,想要阻拦,却被襄阳呵斥“曹叔,别忘了你只是个奴才,做好你份内的事”
曹叔虽深受宁伯笙的高看,却终究败给了奴才的身籍,纵使有天大的不满,也断不能在这个深受太后喜爱的刁蛮郡主身上发作出来,无奈,只能退到一旁。
襄阳见状甚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瑞王那张苍白的面颊,秀眉一拧,疾步匆匆的走向一旁,神色担忧地和御医们商讨如何给宁伯笙解毒,还打算亲自给宁伯笙熬药。
熬药这活儿并不轻松,她站了没一会儿便头晕脑胀,根本不习惯,侍女小心翼翼的上前想劝她放手,襄阳有些恼火,一胳膊将那侍女甩到一边,并冷冷的瞪了那小侍女一眼,其他人见状不由得一凛,再不发一言。
终于药罐开始咕嘟咕嘟冒泡,药煮开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襄阳自己也舒了心,下意识去摸药罐的盖子,不出意外的被蜂拥而出的蒸汽给烫着了,药撒了一地。
曹叔和一干白胡子太医被襄阳的举动气的太阳穴一紧,感情这郡主大人不会熬药啊,在这赶鸭子上架,摆卖能耐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时候,瑞王爷伤重急要,药材不易,她还在这儿浪费。
“郡主小心,药开了不能立刻掀盖子。”侍女赶紧接过襄阳手中空空如也的药罐子,帮她用凉水冲手指。
襄阳自然感觉到了众人看向她异样不解的目光,恼羞成怒又没办法发作,便将气撒在身边的人身上,扬起手甩了侍女一个巴掌,凶狠道“那怎么早不说你是巴不得我被烫是吗”
侍女不敢作声,只能委屈地跪在地上。
曹叔终究是看不下去,他不为了这刁蛮郡主欺负人,他现在更担心宁伯笙的身体。
襄阳郡主紧接而来的巴掌没落在侍女脸上,反被曹叔擒住了手肘,拿捏在空中。
“曹叔,你这是要以上犯下么。”
曹叔表情不变,身板挺直,不卑不亢的回她“还请郡主殿下以王爷身体为重,王府药罐本不多,再打了这个更会耽误王爷的康复时间,郡主殿下要真心为王爷好便收手吧,当务之急是赶快熬好药给王爷备下才是。”
“是啊,是啊,郡主殿下,王爷这伤科拖不得啊,拖一刻便多担一刻的风险”众太医纷纷附和,连若兰都悄悄拉住襄阳的后襟示意她不要再闹了。
襄阳察觉腕上一松,猛地将手抽了回来,面子仍旧有些挂不住,只能低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
“你给我跪在这儿把药熬好了端过来”
“多谢郡主殿下开恩,奴婢遵命。”
晚上,宁伯笙幽幽转醒,看见襄阳正撑着头在他床边打盹儿,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皱了皱眉。
“曹叔呢”宁伯笙冷冷出声。
襄阳醒过来,惊喜地抓着宁伯笙的手臂“瑞王哥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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