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笙没有询问祝圆为什么突然就会医术,等她完,他抓紧拳头,咬牙切齿了一个名字,“宁伯宇”
既然是人为的,那么做这事的人是谁,宁伯笙也是立刻就猜到了。
“王爷不必担心,我写了信交给先生,他们已经派人去查了。”祝圆连忙安慰他,趁机就道,“王爷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赶快把身体养好,否则他以为王爷你病入膏肓,肯定会在外面兴风作浪。”
宁伯笙是真的累了,祝圆刻意放低声音,他很快就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祝圆确定他真的睡着以后,出门去找大夫。听她这不是瘟疫的时候,大夫脸红脖子粗的要把她赶走,让她别在这里添乱。
能留在这里的大夫都是不怕死值得钦佩的,所以面对他的指责,祝圆没有生气,温声解释,“如果是瘟疫的话,先生要怎么解释患者身上的红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越严重,红点就越多。到患者去世的时候,几乎全身都是。”祝圆没有真正看过,不过她有现代的知识,可以顺畅正确出来,
大夫被她的错愕不已,之前他们都没有在意那些出现的红点,后来发现几乎每个病聊人都会有,就不得不引起重视,然而找不到原因。
思及此,大夫终于没有再轻视祝圆,而是怀着期待问她,“姑娘如此了解,应该想到了治疗的方子”
祝圆点头,为了避免暴露她的空间,她没有太多,只是模棱两可的将药方告诉大夫,凭借他的领悟能力,很快就会反应过来。
大夫将祝圆的仔细的琢磨了一番,旋即就满脸喜色,“太好了,我现在就让人去熬药。”
对于大夫的不告而别,祝圆也没有介意。她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等他们将汤药熬出来的时候,她亲自端了一碗送给宁伯笙。
“这药不是以前的那种”久病成医,宁伯笙很快就闻出来了。
“大夫想到了新的药方,应该会有用。”祝圆很谦虚没有把她自己的功劳进去。
宁伯笙已经猜到了这个新的药方八成就是她告诉大夫的,否则之前那么久都没有换药,怎么祝圆一来,大夫就把喝了许久的药给换了。不过她不愿意,也就没有问下去。
祝圆给的药方起作用了,只要是喝了药的病人,病情没有继续恶化,而且还有转好的迹象,除了一些病的太严重的。
大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祝圆和宁伯笙,“有救了,所有人都能痊愈了。”
祝圆面带微笑,将早饭送到年轻的大夫面前,“先生还未吃东西吧,这些是我做的,先生尝一点”
大夫看了宁伯笙一眼,得到他的允许以后,才大口大口的喝粥。他从早上就再各个病人之间徘徊,早就饿了。
喝完粥,大夫将病饶情况了一遍,还给宁伯笙诊脉。
“怎么样了王爷何时能恢复”祝圆看上去比宁伯笙本人还要着急。
“王爷有内力傍身,只要再喝几次药,应该就能痊愈了。”不出意外的话,宁伯笙是这次病症中,第一个痊愈的人,大夫非常高兴,离开屋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消下去。
祝圆的眼睛很亮,抓着宁伯笙的手,“王爷,你听到了吗你马上就能痊愈了。”
宁伯笙眼神幽深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多亏了你的照顾。
”
从祝圆到这里以后,她就贴身照顾宁伯笙,事无巨细,非常认真,他能好的这么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不离不弃。
想到这里,宁伯笙心中突然一暖。
祝圆问意识到她正抓着宁伯笙的手,就像是触电一样,她立刻放开,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
“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冒死来照顾我”宁伯笙的声音从祝圆的头顶传来。
“啊”祝圆惊讶的瞪圆眼睛,不知所措。
宁伯笙想要她一个答案,静静的看着她。
祝圆在被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下,更加的无所适从。她暂时想不到他要的答案,倏然站起来,“王爷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它的病人。”
完就冲出去了,像是怕有人追过来似的。
宁伯笙沉默的盯着她的背影,没有阻止她。
隔离区的发生的事情没有人传出去,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新的药方有效果了,还当它是可怕的瘟疫。
宁伯宇同样如此,他甚至都懒得派人前来打探情况,就以为宁伯笙病的快死了,再也没有谁能和他争夺储君之位。
他很高兴,在愁云惨淡的太河,宁伯宇连续几都是笑容满面。
宁伯宇连夜写了一份有奏折,上面将太河的疫情原原本本的写上去,然后惋惜了宁伯笙因为要去抵抗瘟疫,最后不慎感染,马上就要死了。他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确定京城的人都认为宁伯笙没救了必死无疑的时候,才满意的将狼毫笔丢到一边。
宁伯宇把奏折交给亲卫,让他快马加鞭送到京城。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父皇再知道另外一个儿子要死聊时候,会不会直接下旨让他成为储君。这一晚,宁伯宇是带着他的储君之位的美梦入睡的。
宁伯笙这里随时都会有人送来外面的消息,而且祝圆的药很有用,他差不多痊愈了,看起这些信件一点都不费劲。
本来,宁伯笙痊愈了是可以离开簇的,避免再次感染。但是他和祝圆都没有走,因为这里还有很多病人,他们每都在照顾其它人,尤其是祝圆,自从他好了以后,她也有精力去看其它的患者了,每都忙的脚不沾地。
他们没想到要离开的事情,但是其它的大夫看不下去了。宁伯笙是王爷,要是在太河出事了,就是把他们都杀了,都无法抵罪的。之前那个被祝圆指点过的年轻大夫便过来请求他们两人离开此处,还列了一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