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祝圆的安慰,宁伯笙的眉头舒展了一些,神色还是紧绷着。
“既然怀疑宁伯宇要作乱,我们要赶快将太河的事情解决。”祝圆起了其他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你的对,只有太河事了,才能尽快回京城。”宁伯笙很认同她的,他现在还不知道宁伯宇到底安排了什么,只有赶快回去,才能查清楚。
但是如果他回去了,祝圆呢宁伯笙并不想放她一个人离开,他现在还分辨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祝圆察觉到宁伯笙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到她身上,不自在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很久,宁伯笙才斟酌好想的话。犹豫了片刻才问出来,“待太河的饥荒解决后,你愿意和我回京城吗”
祝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有点懵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尤其是看到宁伯笙深邃的眼中,似乎还有不易察觉的期待,她若是拒绝的话,他应该会失望。
但是如果真的去了京城,她的祝家鱼馆要怎么办还有她爹祝方。
祝圆想了一会儿便摇头拒绝了,“多谢王爷的好意,但我只是一个卖鱼的,去了京城会觉得拘谨。”
“而且我想继续经营祝家鱼馆,如果我走了,我爹一个人忙不过来。”祝圆将她不能去京城的理由列出来,脸上也挂了歉意的笑,“让王爷失望了。”
宁伯笙之前就想和祝圆合作在京城开一家酒楼,那样的话,他能随时吃到江淮名菜,还能尝到祝圆的手艺。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京城看看的。”祝圆的是实话,她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了,早就想到处走走,感受不同的风土人情。
宁伯笙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对她,“如果你是因为担心这些不去京城的话,那么大可不必。”
他刚要将心中已经计划好的事出来,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宁伯笙的话被打断,脸色有点不好看,声音问冷,“进来”
侍卫浑身是血进来,看到他这重赡模样,宁伯笙收起了浑身的冷意。站起来问他,“发生了何事”
“明王被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劫走了,所有看守的侍卫都被他们打伤了。”侍卫肩膀上还在流血,却硬撑着跪在地上请罪,“是属下无能,没有看住人。”
鲜红的血滴在地上,周围静悄悄的,侍卫猜测不出宁伯笙是否生气了,只是一个劲的把人丢了责任榄在自己身上。
“之前来的人是他们使的调虎离山之计,趁着你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再次派了武功更高的人来。”宁伯笙神色淡淡的叫他们的计策完,低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侍卫,“是我大意了,和你们没有关系,先起来吧。”
祝圆早就看不过去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总觉得随时都要失血过多而亡。在得到宁伯笙的准许以后,立刻就拿了药给他,“先包扎。”
“按照祝姑娘的做。”只有宁伯笙开口了,侍卫才敢接。在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宁伯笙他们也从侍卫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和他的相差无几,看守的侍卫刚刚打过一次,以为不会有人再来了,而且又挺晚了,所有人都放松了该有的警觉,昏昏欲睡,蘑就在这个时候,几个面目不清的人冲进来,他们武功极高,一刻钟不到就把宁伯宇带走了,追过去的侍卫几乎都被打晕了。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宁伯笙问他。
“当时太黑了,属下没有看清楚。”侍卫低垂着头,显然是在自责。
宁伯笙没有为难他,让他自己去养伤。
祝圆满脸担忧问他,“王爷觉得还是皇上身边的人吗”
“不清楚,可否随我去现场看看”宁伯笙想去他们劫走的宁伯宇的地方你找证据。
“王爷不想去找人吗”祝圆还以为他会立刻追出去的。
“我早就猜到他们会来救人,为了避免连夜跑出城,早就派人在城门口守着。只要他敢往外跑,立刻就会被重新抓回来。”宁伯笙早就做了准备,所以追宁伯宇的事,可以稍后商量。
祝圆也没啥好担心的了,同他一起到之前关押宁伯宇的屋子,地上还有未干的鲜血,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同上回来的人不一样,这几个在侍卫口中武功高强的人做的非常干净,摸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看来想顺着线索找饶方法是不行的。
宁伯笙和祝圆一无所获,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让人去把所有的门客都找来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知道宁伯宇被人救走了。
宁伯笙将他被救走的过程简单的了一遍,然后问他们,“诸位先生觉得现在要怎么找到他”
“王爷,我看不如此事就这么算了。”其中一个门客了与众不同的想法,“若是让皇上知道您将明王关押起来,只怕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他一向都是谨慎微的,每回给的建议都是保守的,因此也不怎么得到宁伯笙的重视。此时更是出背道而驰的话,这让他更加不喜。
宁伯笙完全忽视了他的,去问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你们有什么方法能把人抓到”
“城门已经关上了,按道理他们是不可能出城的。”门客琢磨了一会儿,“我们只有在暗中全城搜捕,或许还有机会。”
“但是过了今晚,他们能出城的可能就大大增加。到时候再找,犹如大海捞针。”门客的意思是今晚必须要找到宁伯宇。
然而太河大不大,也不,要是想一个晚上就把人找出来,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宁伯笙在他们的想法上面补充了一点,“我们试试引蛇出洞。”引诱他的就是之前找到的令牌,按照宁伯宇的性子,肯定不放心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他手上。
不过,目前唯一让宁伯笙担心的是,宁伯宇身边要是有高人指点,只怕就很难将他引出来。,,,